被打还辣欢快,要不您先治治脑袋?
会儿后,他又道:“倘若膏药抹完,能穿件衣服吗?”身躯坦露在对方视线里,有些不自在。
“未愈合伤口沾衣,到时撕开更疼。”夜宇珹道。
“这几日都是你帮上药?”季澜不确定发问。
“本座既要打你,还有谁敢帮你上药。”某人发言狂跩。
于是季澜脸色严肃,淡定回道:“多学学就行,自有打算。”
语气轻飘,且庄严。
总归灶房师傅是个不错教学人选,绑腊肉手势熟练,跟绳子应是很熟。
夜宇珹见他垂睫思考,便道:“学会之后要打本座?”
季澜宛如慎重地说:“既然要过招,自然是如此。”
即使是魔头,唬人也要草稿。哼。
季澜所幸将侧趴脸面撇向对方,入眼又是大片墨黑。这回是对方衣袍边沿,夜宇珹就坐在床侧帮他上药。
魔头御驾亲抹。
难不成想竞选全仙门之好人好事代表?
于是他随口说道:“这回你打,便像上回过招那般,人次如何?”
非同。
总之没被罐水银。
万幸,万幸。
床侧。
夜宇珹将最后层药膏抹上,对方里裤正好卡在腰窝下方,顺着上身线条往下,隐约能猜到底下包裹长腿同样是削瘦而修长。
季澜:“……”
又是̴
您等着,下回本读书人就出马!
不准躲开!
夜宇珹顿时唇角扬起,仿佛听什有趣事情,“行,本座等你。”
口吻慵懒。
季澜:?
他指是自己穿书当夜,走投无路下随意扯。
总之下回换他试试!
夜宇珹挑眉:“你会用鞭?”
季澜:喂。注意你眼神。
虽然本仙尊鞭绳无能,但为打人,也是能学习。
他望着那条醒目鞭痕,懒散说道:“可本座要打,确实就是你。”
季澜淡定点头。
恩呢恩呢。
…是当他没看见海吟吟最后惨状吗!?
倘若夜宇珹真要鞭人,他怎会还好好躺在这。应是全身骨头并裂,下场媲美五马分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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