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爻简直嘴角抽搐,直接朝安赐比个手势,吹声口哨,示意出发。
猴老爷子顿时想追上去,可才刚踏前步,眼前地面忽地排利针飞插。
季澜朝着车窗外摆手,提大音量道:“对,猴老爷子,那珠子名为苍刎珠,并非什苍问珠,下回你跟马大爷纠正吧!”
这珠子可是原主与夜宇珹缠斗大要点,故季澜谨记在心,闭着眼都能写出苍刎珠三个字。
随着前头踏湮驹逐渐加快脚步,没会儿,猴老爷子与他朋友便消失在视线之内。
对方瞬间答不出话,半晌后,才不确定说:“也许是豪猪洞过于凶险,他没猴老爷魄力,故不敢以身试险。”
他话刚落,身旁两尺外大树便突地轰然而断。树枝倒塌时,又断成更多枝截。
猴老爷子瞬间惊往旁跳开!
发生什事!分明天空片晴朗无云,无半丝惊雷电掣,为何这粗树凭空断裂?
季澜眨眨眼,偏头望向车厢,里头人正懒懒收回手掌。
坚硬,整面成灰,有他便能抢下十座山头,当山大王。”
季澜慎重点头,又问:“含进嘴巴是什口味?”
猴老爷子有些疑惑,可仍是答道:“约莫如苦涩难当,入喉辛辣。”
季澜:恩呢恩呢,兴许还能入你山寨佳肴。
车厢主位上,夜宇珹坐姿狂放,随意靠着椅背,仿佛外头粗犷声音就是个天大笑话,而他不过为让踏湮驹多吃些青草,故才在此闲留。
季澜忍不住悄悄往身旁瞥去,另人正漫不经心斜靠于垫上,连发话都懒,完整体现《仙尊嗷嗷叫》中冷酷狂妄模样。
半晌后,在他打算继续撇头看风景之际,夜宇珹忽地挑眉,弯唇道:“看来仙尊摔床后虽性格有变,却从未忘记苍刎珠。”
季澜顿时噎。
所谓自己手动挖坑,再自己推自己坠坑。【三百头草泥马狂奔.jpg】
安爻则对眼前山匪嗤笑声,明白宫主这是走人意思,此时踏湮驹也已将石面青草吃得透彻。
他朝眼前惊吓惧怕山寨头目问道:“喂,你脸上那堆刀疤,是搏命时留下?”
他最后只好奇这点。
猴老爷子连忙摇头:“非也非也,是在山寨里炒菜时,不小心滑跤,撞到石壁划伤。”
跌得特别凄惨,还休养半个月。
季澜又道:“这珠子眼下在何处?”
尖嘴猴老见他似乎有极大兴趣,便沾沾自喜地说:“就在不远山头山头上,处豪猪群聚洞穴之中。”
安爻觉得这对话压根弱智到极点,语气差劲问道:“你如何得知消息?”
“隔壁山头马大爷告诉。”猴老爷子个拍胸。
季澜好奇道:“那马大爷为何不自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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