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连忙跟上脚步,毕竟两人间细绳只有尺。扯会疼。
安爻伸长脖打量着毫无动静殿门,只见门扉被掌风拍开,宫主出来后,后头还跟个另道身影,亦步亦趋走在身后,非常近身那种。
季澜脸茫然,“绑自己?”
“不只,绑完还得替本座绑。”俊挺脸庞勾起唇角。
季澜:…所以说这位本座,有病真得医。
在夜宇珹视线所迫之下,他只好冷静拿取细绳,煞有其事往自己手上绕三五圈,手口并用把绳子给系紧,只差没打上死结,然后另端绕上对方强健手腕,打上跟自己相同结。
“这样可以?”
于是他压下即将围观前排摇滚区兴奋,准备开口之际,夜宇珹却又突地来句:“只不过你得待在本座身侧。”
语毕便派悠闲从矮桌上拿过条金色细绳,道:“并且用这条线绑住手腕。”
季澜瞬间惊。
这位本座,难道你有S倾向!
夜宇珹见他神色微露抗拒,便说:“绳子端绑你手腕,另端系于本座手腕。”
季澜眼眸中充满沉思,淡声回道:“想看看阮堂门近来发展可好,毕竟与前任门主曾为旧识。”
然而所谓前任门主,也就是阮绊棠亲爹,在原文中就是个打酱油,书里就寥寥两句话带过,句是他与季澜曾经认识,另句是他因食用糯米团子呛到而原地去世。
他曾怀疑作者写这段时,是不是才刚让糯米团子给呛着,要不怎能写出这种死法?
以及总归自己都穿来,定得想法子到外头看看,努力摸清周遭动向。
夜宇珹见他挺直着背,面色淡淡。直至今日,对方已被软禁长达个月,皆睡于他殿上墙边小榻,期间声未吭,神色冷宛如结霜。
眼下他约莫是个人质概念。
夜宇珹见他动作间不时蹙眉研究细线,清雅侧脸极为专注,看上去似乎真没其他趁机攻击念头,反倒手上连绕个结也动作生涩,于是便道:“难道仙尊平时没绑过东西?”
季澜:“没事要绑什?”
况且哪知道你抖m,对打结业务又不熟练!
夜宇珹嘴边仍是同抹弧度,又懒又邪,瞟季澜眼后便径自往殿门口走。
季澜这才收缓紧张,原来这绳子是如警匪片中手铐用途啊。
啧。话得说清楚。
他便果断伸出手,还主动将袖摆往上撩,露出小节削瘦偏白小臂。眼下他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只囚鸟,身不由己且受人胁迫。
拭泪。
夜宇珹却将金绳扔到他眼前,道:“还劳烦仙尊自己绑。”
可从昨日开始,季澜行为举止便处处透着异状。
他便眉宇挑,道:“倘若仙尊想见对方,不妨便与本座同行。”
季澜正挺着背等待回复,心里头猜想夜宇珹会拒绝,故已是飞快在脑中组织下个理由,岂料对方居然应首。
他眼神个激动。
果然,立志走好剧情穿书者会有上天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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