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延嗓音微哑：“亲
下，亲下就让你抱着睡。”
本来准备今晚告白成功，至少先来个缠绵
法式深吻，结果被小白兔眼泪打败
。
姜聿白在他怀里磨磨蹭蹭，好半晌后抬起脸来，飞快地亲下他唇畔。
只下，又重新缩回他怀里。
像只偷偷舔口糖果害羞小兔子。
瞬间，姜聿白终于将所有顾虑都抛诸脑后，不顾切地扑进眼前人怀里。
如同过去每次那样，陆锦延毫不犹豫地紧紧拥抱住他，用力得仿佛要将人揉进怀里，与自己融为体。
好像他们本来就该是体。
良久后，陆锦延低下头，贴着心上人耳畔，说出最简单也最动听告白：“
爱你，姜聿白。”
这夜，他们躺在帐篷里相拥而眠，月亮始终如地挂在天边，洒下地柔和光。
开始，他就不该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小白，不是这样。”陆锦延牢牢扣紧他手，目光中饱含怜惜，语气却十分严肃，“当年你，没有任何选择余地。而生下你，定是你妈妈那时候能做最好决定。”
眸中水汽摇摇欲坠，姜聿白偏开脸。
“她告诉你她在月亮上，是想给你留个念想。”陆锦延抬起另只手，贴上他脸颊，将他脸转回来，“她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人。”
眼眶终于承受不住水汽重量，晶莹剔透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滚落下脸颊。
陆锦延微怔，哑然失笑，用力搂紧他小白兔：“今晚先放过你……”
姜聿白
凌晨四点半时，姜聿白又次从梦中惊醒。
他动弹，陆锦延也跟着醒，圈住他双臂收紧几分，温暖厚实大手轻轻拍着他背，像哄小孩子般低低沉沉地在他耳畔哄着：“又做噩梦？没事，有在呢，小白不怕，不怕……”
姜聿白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将自己更深地投入他怀中，脸颊贴着跳动心脏，鼻尖嗅着熟悉气息，内心得到种从未有过安宁。
滚烫唇落在他手腕上，陆锦延双眸半睁半闭，想将人从怀里拉出来。
“陆锦延……”姜聿白窝在他怀里不肯出来，语气嘟嘟囔囔像是在撒娇，“想就这样睡……”
“这世上应该最爱两个人，个离而去，个厌如泥。”簌簌而下眼泪模糊视线，带着哭腔嗓音颤颤发抖，“陆锦延，出生就是原罪，不配得到任何爱。”
陆锦延心中抽痛，温柔地用指腹为他拭去眼泪：“不是这样，小白。”
“其实今晚准备很多话，但现在，只想告诉你——”陆锦延毫不掩饰眼神里灼灼爱意，语气郑重而虔诚，“姜聿白，你没有得到爱，想全部都给你。”
“想给你很多很多爱，多到足够填满辈子，姜聿白，你愿意让爱你吗？”
天空中那轮圆月升至最高点，终于达到肉眼可见最大直径，也是人类站在地球上和月亮最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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