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聿白：“……”
当然，最后那颗爱心还是被他
口口吃掉
。
吃完小盘水煮虾，又喝半碗汤，姜聿白放下筷子推开碗，等陆锦延吃完。
“又吃这
点？”陆锦延不易察觉地皱皱眉。
姜聿白喜欢吃蔬菜，先夹筷子蔬菜放在米饭上头，根根咬着吃。
陆锦延戴起次性手套，动作利落又优雅地剥开大虾，摆放在小盘子里，还有闲工夫盯着他笑：“小白，你吃蔬菜
样子，好像只小兔子。”
姜聿白抬眼看他：“哪里像小兔子？”
“哪里都像。”陆锦延笑意加深，用低沉磁性嗓音轻轻哼唱道，“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香香软软真可爱……”
姜聿白眨眨眼睫，隐隐觉得歌词好像有点不对劲。
姜聿白：“……”
*
两人离开画室，去食堂吃晚饭。
二楼窗口阿姨见到姜聿白，立刻招呼道：“哎呀小帅哥！阿姨都好长时间没看见你，是不是吃腻二食堂饭菜呀？”
“阿姨，这段时间他出去写生。”陆锦延替他回答，又笑道，“二食堂这好吃，怎会吃腻呢？”
陆锦延心中动，瞬间想起他们在古镇拱桥上遇见那朵花。
姜聿白对他心理活动毫无知觉，换支笔，又是几笔勾勒涂抹，只活灵活现小鸟出现在枝头，翠绿色翅膀伸出边，覆盖在黄色小花上方。
姜聿白微微往后仰仰，认真观察片刻后，放下画笔。
转身，发现陆锦延站在很近位置，以为他等急，开口说道：“今天先画到这里，细节明天再处理。”
陆锦延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布：“小白，你画是雨中那朵小黄花对吗？”
“来，吃虾吧。”陆锦延将剥好虾仁推过去，又将醋碟端放至他面前，“蘸点醋吃。”
“谢谢。”姜聿白应声，正想夹只虾尝尝，忽然被叫住。
“等等，小白。”陆锦延靠在椅背上，“
摆盘好看吗？”
筷头悬在盘子上空，姜聿白看着围成圈虾仁，虽然心里不明白好看在哪，但还是点点头。
“像不像颗爱心？”陆锦延伸出骨节分明大手，在胸前比出个心。
“写生啊？怪不得呢！”阿姨露出恍然大悟表情，“那你们今天晚上吃什呀？”
姜聿白扫眼，没什特别想吃，习惯性寻求陆锦延意见：“你想吃什？”
陆锦延毫不推辞：“来点吧。”
最后点小份水煮虾，两份炒时蔬，份汤羹。
热乎乎三菜汤上桌，香气扑鼻。
“对。”姜聿白点头承认，“这幅画灵感来源，确是那天。”
陆锦延唇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所以……你就把也画进去？”
何德何能，他居然有幸成为小白参赛作品中份子。
收拾画具手顿，姜聿白掀开眼睫看向他：“什？”
“那只鸟。”陆锦延抬手指向画布上小鸟，“那只绿色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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