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杨文杰气得
姜聿白蹙
蹙眉，抽回自己
胳膊，语气冷淡：“
不懂你在说什
。”
“你不懂？你懂得很！”杨文杰
脸气急败坏，“每次有什比赛机会，裴教授都会给你，你还说没关系？”
“什机会？”姜聿白眼神冷下去，语字清晰地反问道，“除这次画展，哪次比赛不是所有人公开竞争？”
杨文杰根本不信：“公开竞争？你说得好听，比赛背后到底有没有猫腻，恐怕只有你和裴教授心里清楚！”
字句，都在明示师生二人私底下有什不正当关系。
姜聿白眼神茫然：“什比赛？”
裴教授耐心解释道：“最近美术协会要举办场画展，是面向全社会画展，这有个报名名额，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姜聿白毫不犹豫地点头：“想。”
裴教授眼神慈爱地摸摸他头，温声提醒道：“但这次画展和你以往参加比赛不样，因为参展选手不局限于大学生，所以难度也大大增加，你有信心吗？”
姜聿白认真思索片刻，慎重地点头：“有。”
］
发完后，他又悄悄在心里补充句。
球鞋是喜欢人送，照片也是喜欢人拍，就算他卑鄙吧，擅自把今天当作独属于他们纪念日。
*
第二天早，姜聿白迷迷糊糊地爬下扶梯，扭头，发现道高大身影正蹲在阳台上。
姜聿白双唇紧抿，冷冷地看着他。
“怎，没话说？”杨文杰得意洋洋地继续道，“如果把裴教授私下给你名额事说出去，你猜——”
“从大入学，共参加五次比赛，每次比赛报名时都有你，但每次获奖选手都没有你。”姜聿白语气平静，针见血地指出，“上次全国大学生画展，你连决赛都没进去，难道这也怪裴教授？”
霎那间，杨文杰脸上血色尽褪。
姜聿白站在原地，像是在看他，但眼睛里却完全没有他：“你知道为什从不理会你挑衅吗？”
“好孩子，老师就喜欢你恃才不傲物。”裴教授满意地收回手，“回头老师把报名表发给你，好好准备，不要辜负老师对你期望。”
“谢谢老师。”姜聿白站起来，向裴教授鞠躬，“会用心准备。”
裴教授拎着包离开，姜聿白收拾好画具，也准备离开画室去吃午饭。
结果他刚走到门口，就被股大力拽得转过身去。
“姜聿白！”杨文杰恶狠狠地盯着他，“你跟裴教授，私底下到底什关系？”
再定睛瞧，原来是陆锦延在拿湿巾擦拭新球鞋。
姜聿白难以理解地摇摇头，走进浴室洗漱。
上午是裴教授色彩课，上完课后裴教授单独留下他。
“老师，是画有什问题吗？”姜聿白看眼自己作品，确定自己今天并没有失误。
“当然不是。”裴教授走到他身后，望着画中浓郁色彩，笑着回道，“留下你，是想和你说说比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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