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看他没说话,又补充:“们自己过也是样,还清净。”
“当然去。”霍闻泽笃定地说,凑过去亲下他唇,话锋转,“阿姨是只让去,还是让‘他们’也起去?”
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他还是据实以告:“应该是指你所有人格。”
毕竟刚才在电话里,他母亲不习惯地问,到底应该备几副碗筷,不同人格吃饭口味有没有区别。
霍闻泽唇线抿起,心里悬着石落下同时,又隐约有些不爽,深深地看眼坐在自己腿上人,手指穿过他柔软发丝,微仰起头吻住他。
霍闻泽却把他搂得更紧,另只手在桌边按下,厚重木门顿时咔地声被反锁,敲在心脏上令人心跳加速。
“你只看眼就走?”霍闻泽问着,嘴唇亲昵地蹭过他侧颈。
他痒得喉结滑动下,答道:“病人都出院,今天可以和你起加班。”
霍闻泽眼神更亮,顺着往上绵密地亲到他下巴。
奚迟感觉气氛逐渐偏起来,侧过脸躲开,望向桌上摞文件提醒道:“赶紧继续吧,看着都累。”
a大听学术讲座计划自然搁浅,于是进行些别“学术”研究……
总之这个周末完全是恶性循环,他过得水深火热,人格之间也陷入僵持状态。
这下去最累是他,年关将至,住院病人也差不多都出院,他得以提前下班去霍闻泽公司,打算从根本解决问题。
到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口,奚迟正好碰见霍闻泽新秘书给他送咖啡,于是跟她说:“给吧。”
他放轻脚步从侧门走进去,不动声色地把咖啡放在霍闻泽手边。
宽敞而安静办公室里,他耳边只剩下彼此交叠呼吸,和令人脸红心跳水声,感觉到摩挲在自己腰线上手越来越重。
他边被吻得头晕,边想他今天本来打算缓和下霍闻泽醋意,结果现在感觉
霍闻泽手从他毛衣下摆探进去,唇边满是笑意:“教授发话气势果然不同。”
听在耳朵里发烫,他制止住霍闻泽手,赶紧道:“有事跟你说。”
“什?”霍闻泽抬眸看着他。
“妈刚才问,明天除夕,要不要带你回去吃年夜饭。”
霍闻泽眼神顿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大年三十是家人团聚日子,这意义非同寻常。
霍闻泽眉心微拧,全贯注地盯着显示屏,丝毫没有察觉出异常,说声“谢谢”,便继续沉浸在工作世界中。
然而“秘书”直站在旁边不走,他终于疑惑地瞥过去眼,目光倏地定住,惊喜地问:“迟迟,你怎来?”
奚迟唇角弯起个小弧度,走近步道:“看看你。”
霍闻泽眼底疲惫瞬间消散殆尽,眸光动,揽过他腰,直接把他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奚迟看着他西装笔挺正经工作状态,耳根有点热,目光扫向办公室门,觉得这样不太好,打算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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