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没说出来，奚迟也明白
是什
意思，莫名觉得周围空气升温两度，垂下眼帘，问道：“如果你最后发现难以控制他怎办？”
“至少
可以把自己关住。”霍闻泽不假思索地回答。
奚迟怔
下，想起曾经在湖边时，他要自己离他远点，发出
声音带着几分凝涩：“你跟分手时候，是不是做这种打算，想过找个没人地方把自己隔绝起来。”
霍闻泽抿唇不语，奚迟眉心揪起，轻轻叹口气，上前搂住他。
等洗漱后躺在床上，霍闻泽直盯着他看，看得奚迟耳根都泛起热度，偏开视线道：“你在看什？”
“这些年，和他直在博弈，直在尽力压制他。”霍闻泽放在桌上手握紧，眸色深沉，“虽然也很恨，但无法接受自己手上也沾上血。”
奚迟终于听到霍闻泽说出这些事实，其实他差不多已经料到，但仍然觉得呼吸艰涩，胸口发闷。
霍闻泽看他脸色凝重起来，伸手抚上他侧脸，眼里暗色迅速消散开，放缓声音道：“你别怕，可以阻止他，现在感觉其他人格已经平静多，不再那容易被激发，情况会稳定。”
说完他拿起筷子递给奚迟：“吃饭吧，等下凉。”
“嗯。”
泽把面条盛出来，放在他面前，低垂着眼睫道。
奚迟和他相对而坐，隔着雾气，望着他脸上露出冷峻之色，他明白不管过多久，这种仇恨很难消散，反而会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深刻。
而经济罪虽然也能让赵鹏升锒铛入狱，但并没有让他真正罪恶得到审判，在众人面前撕开他嘴脸。
这大概就是霍忱选择用自己方式报仇原因。
“但赵鹏升最近被抓进去，他律师团队肯定紧急填补漏洞。”霍闻泽抬眸，眼里压抑着暗潮，“他再出来后，想要扳倒他就更难。”
霍闻泽手从他头发缓缓滑到下巴，目光也随之描摹着他轮廓，声音低沉：“很久
奚迟夹起碗里面，温暖香气环绕，让人心情也松懈下来。
两个人吃完饭，奚迟又忍不住问：“如果试试劝他放弃呢？”
“不行，”霍闻泽立即神色顿，“迟迟，你不要去冒这个险。”
“也许行得通。”奚迟仍在坚持。
霍闻泽扶着他肩，认真地看向他眼睛：“这是他执着二十多年目标，认为他很难放手，而且，他就算不会伤害你，万以此为条件胁迫你……”
奚迟明白，霍忱筹划高调揭露赵鹏升罪恶那幕，方面是报复，方面也把霍闻泽计划堵住，相当于胁迫霍闻泽必须按照他方法来。
“霍忱最后目究竟是什？”他开口问。
霍闻泽眉头紧锁：“他想做，直都是折磨赵鹏升，再亲手杀他。”
奚迟心底震。
“从们还是孩子时，他就开始练习，早在十年前，他已经计划过潜入赵家居住房子，但在行动前被周秘书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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