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迟对此也毫无意外,沉默片刻,他开口问道:“霍闻泽是不是很小时候就见过?”
周秘书眼睛盯着前路:“不知道。”
“霍闻泽只会放心个解全部情况人替他把控全局。”奚迟拆穿道。
“只能做霍总交代做。”周秘书笑笑,“否则就会失业,现在找工作很难。”
奚迟看向他:“霍闻泽会跟分手,也不会把你开除,你算是他最信任人。”
抿唇不语他、淡淡微笑着他、逗布偶猫玩他、还有靠在车座椅上睡着他……
奚迟捏着薄薄纸,放轻呼吸。
再往前翻,忽然张不属于他画映入眼帘,画纸上是他家乡那片湖,湖边草坪被风吹,蒲公英飘起洒落在空中,湖边两个年纪相仿小男孩前后奔跑着,飞扬衣角洒满阳光。
“等等——”
他脑海里猛地出现句童声,好像幻听般,紧接着又响起几声小孩子天真烂漫笑,以及稚气呼唤同伴声音。
是……
尤其是霍以辞感情让他格外手足无措,大概因为对方霍闻泽双胞胎哥哥这层身份。
他把霍以辞送到二楼,奶糖听到声响跑出来,看到他激动得不行,扒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边被霍以辞倚靠着,边被奶糖拱,奚迟步伐困难,走两步不小心撞到霍以辞画架,上面本速写册掉在地上,被掀开来。
奚迟低头看眼,脚步顿住。
周秘书忽然觉得夜风有点凉,默默关严车窗:“您千万别这样说,知道霍总宁可自己消失,也不愿让您受到任何威胁。”
奚迟视线垂落下来,敛去眼底情绪。
“他还能重新控制那个人格。”
周秘书听出他语气里落寞,开口道:“目前还算是在霍总预料中,相信他很快会回来。”
“你以前应该直在帮霍闻泽
奚迟觉得阵头痛袭来,放下画伸手捏捏眉心。
画上不是霍以辞和霍闻泽?他为什会出现这种反应,而且他脑内响起童声,喊得似乎是“chenchen”这两个音节,这又是谁名字?
他越想头越重,开始觉得他因为创伤应激丧失那段记忆里,是不是有很重要东西。
从花店出来,周秘书居然还在原地等他。
奚迟上车,周秘书并没有问地址,径直向他家方向开去。
画面上人显然是他,是张速写半身像,他穿着白大褂,微微侧过头像在聆听着什。
落款是霍以辞去医院找他那天。
从细腻笔触可以看出画画人倾注爱意,霍以辞目光跟着移到地上速写本,收紧交握手指,醉意迷蒙地告诉他:“画很多你画,从第次见你开始。”
奚迟心跳再次加速,胸口温热,不知道画下这些时霍以辞是什心情。
他把霍以辞在卧室安顿好,出来抱起直黏着他奶糖,揉几下,然后捡起掉落速写册,犹豫秒,坐在椅子上将它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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