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辞没给他尴尬机会,唇角弯起来:“嗯,来接你。”
其实他本来就是想约奚迟起去,但今天他差
霍以辞面露意外。
像替奶糖赔不是样,霍以辞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对于你感情上受委屈,替他跟你道歉,如果你觉得有这个资格话。”
被他用温煦而关切目光看着,奚迟心里微微泛酸,罕见地泛起种想要靠近对方感觉。
奶糖窝在霍以辞怀里撒娇耍赖时,大概也是这种感觉,因为知道自己会得到无限包容和温柔。
电影已经放到末尾音乐,外面雨也停住,霍以辞把困到蜷成团布偶猫塞进航空箱里,准备跟他道别。
奚迟点头:“也觉得。”
他们谈论着霍闻泽,仿佛通过他们之间这条纽带,消除那点不合时宜暧昧。
但霍以辞知道不是这样,他关心着自己弟弟事,心底里却疯狂地想解霍闻泽和奚迟之间怎样。
这种割裂感让他谴责自己,却又忍不住不经意般地问:“你们在起有多久?”
看到奚迟表情顿,他马上道:“如果你觉得冒犯就当没问过。”
些刁钻题目考对方,他也总能想到独特解决方法。”
包括感情,霍以辞在心里默默想,也许他比起霍闻泽总是少些勇气。
奚迟思索两秒,开口道:“可能因为你觉得自己是哥哥,下意识不想赢。”
霍以辞微愣下,笑容舒展开来。
“闻泽平时工作很忙吧?”
站在门口,他手触到外套口袋里卡片,拿出来给奚迟:“上次从你家回来路上,你说车里钢琴曲好听。”
奚迟看向他。
“那个钢琴家这周六晚上有演奏会,他给两张票,你有兴趣可以去听听。”
奚迟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随口句话,接过票:“好啊,那到时候见。”
这时他反应过来,霍以辞应该只是想送票给他,并不是邀约。
“快三年。”奚迟回答。
不用探究细节,三年这个数字已经能说明很多,起走过无数路说过无数话,无数个耳鬓厮磨日夜,是不可替代。
胸腔中被酸胀填塞,霍以辞在自谴责中接着问:“你们是因为什分手?”
奚迟现在更确定,刚才是他错觉,霍以辞对他肯定没有别意思,现在跟他谈这些俨然就是长兄关心。
“是他提。”奚迟有丝自己在告状错觉,“因为他直瞒着件事,终于瞒不住。”
忽然被问到霍闻泽事,奚迟眨眨眼:“嗯,虽然手下人都很能干,但很多事他喜欢亲力亲为。”
霍闻泽要是预想到现在公司群龙无首状况,肯定会很抓狂,奚迟能想象出对方眉头紧锁表情。
“他有什兴趣爱好?”霍以辞又问。
奚迟想想:“好像没有,但有段时间他经常去玩些极限运动,蹦极跳伞之类。”
“极限运动?”霍以辞看起来有点诧异,“这不像是他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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