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浮现出奚迟穿着白大褂,站在阶梯上回头望着他模样,眉目间像带着清冷月辉。
他胸膛中骤然被柔软和酸涩填满,他明明已经告诉自己,奚迟是他弟弟前男友,他必须克制自己感情。
霍以辞轻叹口气,走出来语气温润地唤道:“奶糖?”
并没有小猫咪喵喵叫着回应他,他眉心收紧,在两层楼中上下搜寻遍,都没有看到布偶猫身影。
霍以辞立即将手机开机,还未找出附近宠物店电话,条消息跳进来。
奚迟垂下眼睫眨眨:“是做手术。”
何俊才眼神动,接着无奈地点点头:“你这孩子……”
奚迟高中时候,赵晔坤车祸也是他们局调查,加上那时候他哥哥已经和奚迟妈妈要结婚,事情经过他解得清二楚。
“姓赵背地做多少腌臜事,依旧天天豪车酒会好不畅快,总有天得把他们网打尽。”何俊才语气愤慨地说。
看着他坚毅神情,奚迟有种开口问问霍以辞那件事冲动,又努力压下去。
跟他继父早得多,他6岁那年,奚长明遭遇意外案件就是何俊才办。
那个时候何俊才还不是大队长,处于年轻气盛新人时期,这是他经手第个案子,因此对奚迟这个孩子印象特别深刻。
也不哭,也不闹,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等他妈妈,双眼睛像墨色湖泊样沉静。
不管谁跟他说话,他都像没听到,点反应都没有。
对于这个小朋友,他们全局同事都特别心疼,全在讨论看起来这聪明又漂亮小孩,该不会被吓傻吧。
是奚迟发,点开时他心跳倏地乱。
【你在家吗?奶糖又跑丢,现在在这里。】
KiligGarden二楼,霍以辞从沉沉睡眠中醒来,站起来时呼吸滞下。
他伸手触向刺痛肩膀,摸到块纱布。
他疾步走到卫生间镜子前,脱掉上衣,揭开那块纱布。
肩膀上伤口对合很平整,上面三条缝线间距均匀,连线头都样长,从艺术角度甚至可以说很精巧。
霍以辞脸色却下变得苍白,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伤是什时候来,有没有什方法可以鉴定?
好在奚迟最后只是因为创伤后应激,对近期记忆产生些影响,后来还是正常上学,路成绩优异,去名校留学,成全省最好三甲医院医生。
这多年过去,何俊才勉强算是看着他成长,加上后来竟然成亲戚,他看到奚迟总有种莫名欣慰。
他们话题又转回来,何俊才感慨道:“这车行老板还挺大义灭亲。”
“是啊。”
“听说赵晔坤是送到你们院抢救?”何俊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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