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奚迟想着现在
时间，回去洗澡换件衣服，正好查房。
霍知拎着早餐站
半天，也没能说口出
句“注意休息”之类话，最后挥挥手走。
奚迟白天看整天门诊，下班后理智告诉他该回去休息，可他又忍不住想去实验室看眼。
倒不是他不信任那两个博士生做实验能力，只是绝处逢生般地得到新方法，他现在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不想错过任何关键步骤。
看到他，霍知眼中露出诧异，加重语气：“你不用睡觉吗？”
奚迟和霍知路走到早餐铺子前，略带疑惑地看他眼。
霍知后退半步，指指马路：“
只是从这过去学校，而且也要吃早饭，不是跟着你。”
“哦。”奚迟脑子里还在想着实验事，加上熬夜，现在反应比起平时有点迟钝。
早餐摊阿姨大早看见俩帅哥，心情乐开花，笑眯眯地问：“起这
早哇，吃点什？”
奚迟低垂着眼睛看早餐车上贴菜单。
，他口袋里手机定时声音响起来，20分钟到，他打算回去继续做实验，站起来目光扫在霍知身上，问：“你还不走？”
从他淡淡语气里，霍知听不出是关心还是在赶人，反问道：“你不也没走？需要这拼吗？”
“好不容易有转机，今天打算把这部分做完再走。”奚迟回答道，只留给他个背影，又穿上白大褂，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实验台前坐下。
霍知望向他背影，他专注地低着头，白炽灯在乌黑发丝上投下浅浅光晕，好像世界上其他东西都和他无关。
霍知扯起唇角，摇摇头，难得在私下里喊声：“奚老师。”
也许是他语气太过熟悉，熟悉到带着丝责备，实验室其他人包括黄文睿都带着疑问看向他。
“他昨天做实验直到今天早上六点。”霍知开始告状。
“天哪，奚老师，您要注意身体呀。”黄文睿立刻关心道，“有什能帮忙做，尽管告诉，您赶紧回去吧。”
嘁，马屁精，霍知在心里默默说。
其他人也纷纷
“两个鸡蛋灌饼，两杯豆浆，杯加糖杯不加糖。”霍知在旁边道。
“好嘞！”
没两分钟早餐就递过来，霍知把个鸡蛋饼和那杯加糖豆浆塞给奚迟。
奚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打个哈欠，有点尴尬地捏捏眉心。
霍知眼里染上丝笑意，问道：“你等会儿去上班？”
“嗯？”奚迟远远地应句。
“能不能拜托你件事，如果人格又切换，可以帮继续养这些细胞吗？很想知道它们有没有长成。”他语气真切地问。
奚迟手上动作顿下，承诺道：“好，答应你。”
两个人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开口，等他们离开实验室时，天际线已经透出朦胧白光，即将破晓。
医院门口，小摊贩们支好早餐小推车，锅里热水煮开，腾腾热气升空，烟火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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