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十分真挚，奚迟抿起唇，眼神也掺上
丝犹豫。
最终，他还是开口道：“不可以，这份工作很严谨，
不能放个不确定性太强
人进来。”
霍知并没有出现他预想中落寞之色，反而话锋转：“你知道霍闻泽现在在哪
？”
奚迟怔。
“你不好奇交往三年，你怎没见过其他人格出现？”
定是属于其他人格记忆影响他。
在这种震撼中，他话里气势也没那强。
“刚才他说你实验室在研究干细胞和精神疾患，是真吗？”
“嗯。”奚迟搞不懂他干嘛忽然问这个，语调依然冷冷。
霍知咬咬牙，坚定地说：“想要申请加入你课题组。”
？”他冷冷地问。
霍知被他问得时卡住，心里莫名地憋闷烦躁，在他被强塞各种记忆里，奚迟总是宁静得像面湖泊，被惹生气顶多是淡淡地瞪过来眼。
这是他第次见到奚迟这凶，只对他出现过这样表情。
霍知胸口烦闷感更重，盯着他眼睛说：“谁让和同身体人格都接二连三地喜欢你呢？谁让不想看，却要共享他们记忆？这种情况，有立场监督你对待他们专吧？”
奚迟被他逻辑震得愣下，顿几秒，他接受教育不允许他说出口什骂人话，只抛下句“不可理喻”便转身就走。
他字字锐利如刃，直切奚迟要害。
“难道你不想知道，霍闻泽怎才能回来。”
奚迟稍抬眸盯着他，心道他刚才短暂犹豫真是错误，这个人就是彻底混蛋。
“奚老师。”霍知这次叫得不似刚才那憋屈，含着点揶揄意味。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
奚迟眼里闪过丝意外。
“你是因为对研究感兴趣，还是对别有企图？“奚迟用霍知刚刚说过话回敬他，然后正色道，“拒绝。”
霍知被他呛下，依然面不改色：“很多年前，从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副人格起，就开始关注相关信息。可惜精神疾病触不可及，往往多年得不到任何成果，国内也只有几个教授团队在坚持探究。近些年看到有学者研究干细胞靶向基因改造，甚至成功地提升精神分裂症模型动物认知力，真很激动。”
奚迟没想到他真对这个领域有所解，神情也缓和些。
霍知垂眸，眼里光彩黯淡下去：“没有个正式身份，注定不可能成为梦想中医生，正大光明地研究感兴趣东西，至少希望能离它近点，哪怕推动它发展小步。”
“等等。
霍知两三步追上他，可奚迟目视前方根本不看他。
情急之下，霍知伸手抓住他手腕，两个人都定住，又立即像触电般松开。
奚迟回头冷漠地问：“你还有什事？”
霍知指尖似乎还残存着微弱电流，刚才瞬间，他脑子里不受控地蹦出个令人震惊想法——原来他手真实触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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