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被你发现
。”
他躲在哪里悄悄观察着这
切？又扮成什
身份出现
？顾客？后厨？或是服务生？
奚迟记忆飞速回溯，四周色彩衰退远去，眼前场景回到那天。
他又变成十六岁倔强而敏感少年，和何俊良相对坐在餐桌前。
何俊良在温言相劝，而他直盯着桌布花纹不说话。
这时，个穿着西餐厅黑色制服服务生从侧边走上来，看样子是新手，上菜动作非常缓慢，倒像是在偷听他们交谈样。他全程低着头，看不清脸，将托盘中杯果汁拿起来，片刻后又放下，换另杯放在何俊良面前。
切都重归平稳，直到他继父中毒两天后，奚迟收到个快递。
里面只有张银行卡，和张纸条。
他拿起纸条，上面写着行字：密码是你生日。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亲生父亲给，去查询下余额，整个人怔在ATM机前面，他父亲辈子也不可能挣得到这多钱吧。
寄件人无从找起，他只能带着震惊和疑惑，把这张卡锁在柜子里。
奚迟忽然起身，紧紧抓住他要收回手。
瞬间，餐厅里所有人都被定格住，包括他对面正在说话何俊良，连同他们身后老式挂钟都停摆。
只有被抓住服务生缓缓抬起头，双深琥珀色眼睛里光芒流转。
奚迟愣住，对方看起来同样是十六七岁少年模样，五官线条比现在多分清秀，如风吹过薄荷叶般干净。
没有他想象中阴冷戏谑眼神，少年笑得甚至有丝害羞，如同被戳破心事，声音里失措和雀跃都是藏不住。
直到十余年后这件事被何俊良提起，他脑海里忽然凛。
和银行卡起寄来纸条，虽然字迹略显稚嫩，但和医院停电那天他收到纸条，应该出自同个人之手。
当年他继父发病，该不会是……？
奚迟握着茶杯，让自己冷静下来，般没有药物会导致急性心梗，而且出事后餐厅立刻把所有饮食送检查，并没有异常。
但至少他确定，那个人当时是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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