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熠说:“以后就不样,不会让你再做天涯沦落人。”
秦楮杉看他眼,露出个大大咧咧笑意。
半晌,他又认真道:“陶熠,虽然这样说挺肉麻,但是这路走来,你对来说就像亲弟弟样,未来路无论是什样,哥都定会陪着你。”
陶熠眼里眸光动:“也会。”
片刻后,他犹豫会儿,又小声说:“可不想做你弟弟。”
秦楮杉有些惊讶:“你在公司做练习生时候,为什不回家?”
陶熠说:“妈生时候难产去世。爸,后妈,弟弟,他们三个人是家。”
秦楮杉从来没听他讲过自己家里事,陶熠这说,他才发觉,之前《吾辈之名》节目里,很多和家人互动环节,陶熠都没有出现过,网上也没有传出过任何关于他家庭爆料,仿佛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似。
今天听他说完,秦楮杉才意识到,这孩子十三四岁就去公司做练习生,难道这多年都是自己个人过来?
怪不得才十几岁年龄,就练就这副完全不同于同龄人沉稳性子。
包裹着那层坚硬外壳,就在那瞬间融化大半,化成汪水,从肺腑间路上涌,填满他眼眶。
他微微仰起头,睁大眼睛,努力地没有让它掉出来。
第二次来到陶熠公寓,室内切陈设依然和当初他来时候样。
陶熠给他倒杯水,打开电视,里面在重播刚刚端午节晚会。
本该是个幸福美满节日夜晚,然而秦楮杉心情却被刚刚那通电话搅得稀烂。
秦楮杉抬眸看他,只见他那双星星般眸子亮闪闪,干净得以至于有些天真,像个涉世未深孩子。
秦楮杉不由得笑笑:“不想做弟弟,难道你还真想做儿子啊?”
秦楮杉心头不由得阵酸涩。
良久,他叹口气,安慰道:“孑然身也挺好,不像,被个嗜赌成性老王八蛋缠着,阴魂不散。”
陶熠看向他,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半晌,他才认真地道:“无论发生什事,都不要忘有在。所以以后有任何难处,都定要跟说。”
“大过节,不说这些,”秦楮杉拿起啤酒罐跟他碰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微波炉里传来“叮”声响,陶熠端出来盘粽子,又拿两罐啤酒,默默地摆在茶几上。
秦楮杉不由得失笑道:“粽子配啤酒,你倒挺能想。”
陶熠说:“大过节,家里只有这些,将就下吧。”
秦楮杉又说:“已经好几年没过过端午节。”
没想到陶熠抬眸看向他,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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