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熠看着眼前
两个人在这里你来
往，明明讨论话题都在自己身上，可此刻自己完全像个局外人。
陈妙再次向秦楮杉投去欣赏眼光：“你那儿怎
会有这些东西？”
秦楮杉
不小心露
馅儿，他看眼陶熠，犹豫下，最终还是坦诚道：“以前是他粉丝。”
陈妙倒也没有太惊讶，只是饶有兴味地挑挑眉：“粉丝能进入偶像工作室工作，倒挺励志。”
秦楮杉笑笑，心道还不是走后门来。
……上亿？
秦楮杉：“靠，花桔都凉成那样，还好意思狮子大开口呢？”
“就是因为凉成那样，狗急跳墙呗，”陈妙冷笑声，“再说，不要脸是花桔贯作风。不用担心，律师函已经发，就不信霸王合同还有理。”
秦楮杉又问：“可他们明知道们不可能给这多，干嘛还要找不痛快？”
陶熠说：“先张口要个大，这之后再减点，们就容易松口。”
门忽然阵响动，下秒，就猛地被人打开。
陶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楮杉迅速地把甜筒塞进自己嘴里，冲门口打个招呼：“妙姐早。”
陈妙是夏至传媒花大价钱从其他公司挖来经纪人，她经手过很多成熟偶像艺人，做事有头脑，不胡乱作妖，自带很多媒体和商业资源，正符合陶熠如今发展路线。
她今天身穿身奢牌米白色小西装，尽管已经不是少女年纪，身材却依旧保持得苗条无比，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干练。
陈妙看眼秦楮杉，又看眼陶熠表情，问：“你俩干嘛呢？怎跟做贼似。”
就听陶熠说：“他技术好，应该。”
秦楮杉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下意识地问：“哪方面……技术好？”
陶熠脱口道：“摄影
秦楮杉哼声：“做梦吧。”
陈妙说：“傅奕茗退圈，花桔易主，这元气大伤可不是天两天就能缓过来。现在陶熠出走，他们就靠那几个可怜小女团苟延残喘地维持着，再来根稻草，就能把他们压死。”
“活该。”秦楮杉乐道，“那们就来做这根稻草呗？把他们张口就要上亿光荣事迹发个通稿，让他们看看恶人将死真实嘴脸。”
陈妙看他眼，赞许地点点头：“有点宣传头脑，正打算这干，再曝光下他们以前是怎打压陶熠，洗洗黑粉指责咱们忘恩负义洗脑包，还能虐波死忠。”
秦楮杉立马蹦起来：“那这儿资料可太多，从他参加《吾辈之名》开始，样样都有锤。”
秦楮杉看眼陶熠，讪笑道：“没有，给看他新写歌儿呢。”
陈妙也没有再追问，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掏出沓文件：“你老东家今天给们发账单，你猜猜要多少？”
陶熠和秦楮杉听她口气，就觉得不会是笔小数字。
陈妙轻描淡写地挑挑眉：“九位数。”
秦楮杉掰着手指头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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