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点点头，叫他帮小五止血，自己也坐到沙发上，脱
上衣查看手臂
伤口。虽只是被子弹擦到，但也已是血肉模糊。他看
眼，眉头不觉微皱，就用衬衣胡乱地勒住伤口，等着万医生过来处理。
像是有感应般，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楼梯口，就见何妍不知什
时候从卧室里出来。她身上已经换上棉质睡衣，面色仍和他走时样苍白，就静静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也不知是怎想，傅慎行竟就向着她翘翘唇角，问道：“很失望，是吗？”
她看他片刻，缓缓地点点头，轻声答道：“是啊，很失望。”
答道：“在床上满足不她时候？”瞧着傅慎行面色不大好看，他忙就又敛嬉笑，认真想想，答道：“哥，
觉得女人这物种吧，不管爱呀，恨啊，都没什长性。她爱你，没得转脸就不爱。她恨你，你好好哄她几天，她那恨也就慢慢散。”
这话听着像是有几分道理，傅慎行默默地吸着烟，不言不语。
小五又劝道：“哥，早点回去吧，你要真是跟何姐吵架出来，千万别在外面过夜，否则日后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特才去跳黄河。”傅慎行这样骂着，却也坐起身来。
小五瞧他这样，只嘿嘿地笑两声，扶着他往外走。两个人都没少喝酒，步履都有些不稳，醉今朝经理看这样，赶紧叫人过来给他两个开车。小五没上自己车，扶着傅慎行上车子，先送他回去。
路上交通还算顺畅，车子径直开进傅慎行公寓楼下地库。小五先下车，又回身扶傅慎行，就在傅慎行刚下车，小五打算去关车门时候，目光无意间瞥到车窗玻璃上影子，面色忽地大变，想也不想地把傅慎行往旁推去。紧接着就是声闷闷枪响，伴随着刺耳车轮摩擦声，不远处辆车子猛地开动起来，有手枪从副驾驶侧车窗探出，黑乎乎枪口冲着傅慎行这边连放几枪，然后便就冲出地库。
小五直用力摁着傅慎行，依靠着车身做掩护，直等那黑车走，这才松开他，急声问道：“行哥，你没事吧？”
傅慎行只手臂被子弹擦到些，酒却是全都惊醒，冷声答道：“没事。”
小五“哦”声，自己却是忍不住嘶嘶地抽起凉气来。傅慎行闻声回头看他，见他肩上被开个血洞，不觉面色微变。他忙转身扶住小五查看伤口，见那只是贯穿伤，伤处也不是什要害，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保安人员听到动静赶过来，瞧见傅慎行挂彩俱都吓得变脸色，傅慎行神色却是漠然，只淡淡地交代句“收拾干净”，便就扶着小五上楼。阿江已经得到消息，带着人在电梯口来迎着他们，帮傅慎行把小五扶进公寓，又道：“已给万医生打电话，他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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