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真可能是爱上这个女人,寻不到因由,也找不到根源,可他就是爱她,所以即便到最后关头,快感像巨浪样拍来,几乎要将他拍得魂飞魄散时候,他竟还咬着牙抽身而出,将腔热流尽数泄在她体外。
从今以后,他不想伤她分毫。
事毕,他起身抱她去浴室清理身体,回来后拥着她入睡。而她却良久无法合眼,听到身后呼吸渐渐平稳绵长,她心中竟涌起个强烈念头,杀他,去厨房拿那把最锋利刀来,沉他睡着杀他,然后逃走。
这念头疯狂而又不可遏止,野草般缠裹住她心脏,叫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忽生孤注掷勇气,竟真打算悄悄起身,可不料才刚刚挪动下身体,他手臂竟下意识地收紧些,声音含混地问她:“怎,不舒服?”
犹如盆凉水兜头而下,何妍猛然间就冷静下来,他睡觉那样警醒,而且力量又那样悬殊,便是她拿刀回来,又怎可能杀死他?她忽又记起梁远泽那句话,他说:妍妍,相信,会安排好切。
能猜到她现在正在经受着什,她知道,他会比她更痛苦谋战志。
傅慎行开始轻轻摆腰,试图将她身体熨软,可生理刺激压不住她心理上厌恶,她怕被他发现,不得不与他交颈相拥,叫他看不到自己神情,然后难耐般地抬身去迎接他,恶狠狠要求他:“用力,沈知节,想要你粗,bao些对。”
他如何能够受得住这话,闻声再无顾忌。
痛,总比痒要好受,她咬着牙由着他折腾,本盼着他能快些释放,可谁知他经过最初急迫过后,却忽又从容下来。他纠缠着她,摆弄着她,或快或慢地研磨她,竟是要带着她同沦陷才肯罢休。
他早已熟悉她身体,如她已摸透他内心。
她为什不能相信他,如他相信自己般?
何妍转过身来,手搭上傅慎行胸口,头却在他怀中磨蹭,试图寻个舒服点姿势,口中嘟囔着抱怨:“你胳膊好硬,
在他契而不舍勾逗下,慢慢,她身体终于开始点点发热,这感觉比疼痛更叫她心生恐惧。不知什时候起,她竟已泪流满面,大脑只剩下半还清醒着,另半早就混沌片。他每下触碰与进出,都惹得她不受控制地轻颤。
偏他还在她耳边诱哄她,“阿妍,你想要怎样?说出来给听。”
她索性自,bao自弃,双腿缠上他劲瘦腰肢,攀紧他,哭泣着央求:“给,沈知节你给。”
“好,给你。”他字顿地应她。
他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样畅快淋漓欢爱,他沉浸其中,迷不知返。整个世界仿佛都已消失,他眼睛里只有她,她潮红面庞,湿润眼眸,还有娇艳颤栗着唇瓣。“爱你,阿妍。”他呢喃,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她,啃咬她,恨不能把她吞入腹中,又或者叫她吃他,这样,他们就能融在起,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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