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沉默,没有答复她,手掌却沿着她颈侧往上滑去,托住她脸庞,令她抬起头来,然后低下去覆上她唇瓣。她身体微微颤下,却没有拒绝他,轻轻地张开齿关,放他舌尖入内。
这是他第三次吻她。
第次是在半山别墅里,他刚刚发泄过后,鬼使神差地去吻她,被她差点咬掉下唇。第二次,是在她生日那个晚上,她不但无法反抗,甚至还被迫着去回应他,热烈,可却又充满无奈愤恨。而这次,她既没咬他也未回应,只是轻轻战栗着,任他为所欲为。
感觉却是从未有过好。
他直起身来垂眼看她,压抑许久欲念再起,手掌顺着她身侧曲线往下摸去,毫不犹豫地将她条腿提起来支在洗手台沿上,正要伸手去扯自
再看他,只垂着眼四下里找自己衣服,看模样像是在努力保持着镇定,可那抖得都抓不住浴巾手却,bao露她心思。
他就半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突然觉得还是昨夜里醉醺醺她更可爱些。不过他到底看不过她窘态,淡淡地出声提醒:衣服在浴室。
她僵下,抓着浴巾往浴室疾走,进去半晌都没动静。他忍不住走进去看,就见她正蹲在浴室里,望着摊在地上湿衣愣神。听见他脚步声,她下意识地抬头望过来,目光落在他赤裸身体上微微愣下,这才羞愤地移开去,脸颊上却是忍不住红。
脸红什?又不是第次见。他笑笑,虽这样说着,却伸手从旁扯过条浴巾围住腰间,然后低头看眼她那些湿透衣服,轻轻地扬扬眉梢,浑不在意地说道:叫人拿过去洗就好。
可现在穿什?她愤而质问,话出口才又察觉到失言,于是又紧紧闭上嘴,低头先把内衣挑出来,打算忍着湿冷穿上去。
他脚尖挑,就将她手上内衣踢飞,笑吟吟地看着她,问:昨天撒酒疯是吗?抱着马桶吐也是吗?怎?好心帮你洗澡,还洗出埋怨来?
她不答,却是忍不住红眼圈,没再去拣被替他踢落在地上内衣,直接拿起湿衣服来穿。可不想他还不肯罢休,依旧是用脚把那些衣服挑走,像个不讲理大男孩,有些任性地说道:说,叫人拿走去洗。
可没法裹着浴巾出门!她声音隐隐发颤,脸色也是红,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怒。
那就不要出。他说,瞧她弯下腰仍要去拣那湿衣,似是有些怒,把扯住她,将她半拎着提坐到洗手台上,倾身逼近她,手指轻轻地在她锁骨上刮动着,阴测测地问道:何妍,你不是来示弱吗?为什还要这不听话?
她深深呼气吸气,胸脯起伏得厉害,良久之后把头轻轻地抵向他肩膀,颤声道:没错,就是来向你示弱,认输,向你求饶,求你能可怜可怜。傅慎行,你给点希望,好?告诉有朝日可以逃离这场噩梦,或者,可以痛快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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