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是客。傅慎行神色淡淡,停停,目光从何妍身上扫过,又道:今儿带她来就是为你,她就是何妍。
听到何妍名字,男人先是愣,随即脸色就冷下来,目光阴沉地看向她,透着股若有若无恨意。
这人恨她,这是何妍第个认知,紧接着她又想这人会是谁?和另外两个凶徒中哪个有关?可看长相他分明和傅慎行有更多相似地方,如果只是和傅慎行有关系,傅慎行非但没死,还活得好好,他这恨意又是从何而来?
她不动声色,微垂着眼帘坐在那里,对身边男人态度视而不见。
那男人却把钳住她下颌,把她脸强横地抬起来,阴狠地打量片刻,又转头看傅慎行,似笑非笑地问道:就这个娘们?还以为得是多天香国色美人呢!行哥,你说这得多没见识爷们才能栽她肚皮上?还栽栽仨,都辈子没见过女人?
笑,道:傅先生,您别这看,会误会您又要强上。
傅慎行微微眯眼,声音不自觉地带出些沙哑,如果不是误会呢?
何妍心惊,唇边笑却愈发冷几分,冷声答道:那就请您体谅体谅,您要上,晚上就别再给安排别客人,这晚上要赶两场,怕体力顶不住,到时候再给您误事就不好。
傅慎行淡淡笑,未置可否,不过却也回过视线,不再看她。
车子在家藏得很深会所外停下,外面卡朴实无华,待进去才知里面是别有洞天,而傅慎行领她进去那间包厢更是极具奢华,富丽堂皇如同宫殿般,明明光线昏暗,却又似处处都闪着光,映在镜面般地板上,流光溢彩。
傅慎行抬起眼帘默默看他,神色淡漠。
何妍也轻抿着唇角,既不挣扎也不说话,只把自己当死物。
那男人看看傅慎行,再瞧瞧何妍,却是低声笑起来。他松开何妍,重新又仰回沙发上,手搭上她肩头,指尖沿着她裸露在外肩线轻轻滑动,漫不经心地问道:行哥,你今儿带着女人来是给玩
傅慎行进去,里面那些人就都站起来,傅先生三个字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俱都毕恭毕敬,唯例外是个二十五六岁年轻男子,虽也站起来,站姿却是有些吊儿郎当,与旁人对傅慎行称呼也不同,只懒洋洋地叫他声行哥。
傅慎行不以为意,略略点头,都随便坐吧,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他向里面走,在最靠内处沙发上坐下。何妍踩着足有三寸高细高跟鞋,面色平淡地跟在傅慎行身后走过去,正想着在他身边坐下,不料他却突然向之前叫他行哥年轻男人那指指,道:你去陪他。
她既没愣怔也没惊讶,面无表情地往那男人处走过去,屁股坐到他身边。
年轻男人轻佻地笑起来,手揽上何妍肩膀,口中却是叫道:行哥,你也太照顾,这叫哪好意思啊,好歹也是跟着行哥过来人,沾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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