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铭虽然脸不情愿,但被余北打出去。
以咱俩现在关系。
不适合起洗。
洗着洗着翘起来怎办?
顾亦铭人虽然烦,但身体还是如既往地诱人啊。
顾亦铭莫名接锅,说:“怎赖?又不是尿裤子,是你说要躲着他们,才来房间,要不是眼疾手快,你露可不止屁股蛋。”
余北咬牙切齿。
已经恼羞成怒。
“都赖你飙车啊,不然会尿裤裆吗?顾亦铭,你刚刚不是说小白在房间?他这不是刚回来?你这个人满嘴跑火车,个偏旁都不能信!”
顾亦铭脸皮厚,呵呵笑下。
“回来吧你。”
顾亦铭把他下拉回来,锁上门,低头看着他下半身。
“你屁股都露出来,还赶着出去呢?”
余北扭头看,白白嫩嫩条缝。
连忙把衬衫扯扯,但是遮住这边露那边。
他凶,门口各种奇形怪状定格造型诸天神佛才回过魂来。
“哦,没事儿,什事都没有。大家散吧,后头别挤!”
小白带头赶入。
余北快哭,小白真懂事啊。
小白喊着喊着急:“都说别瞎挤!站不下!排队排队,排队上车呃不是,全散哈!没啥可看,看到都把嘴缝严实!”
再见朋友,明晚就要远航。
别为担心,有快乐和智慧桨。
外头敲门声很清脆,余北在浴缸里动不动,听着是顾钧儒。
这回他倒是知道敲门。
“进来吧,有事儿找?”
越来越多怎拥堵在门口。
余北脸跟只蒸熟龙虾差不多。
又红又烫。
尴尬气息从天灵盖运转个周天,让余北通体麻痹。
大脑已经失去它功能。
余北在浴缸里思考着明天怎去面对众人。
幸亏杀青。
明天就回国。
对。
眼不见心不尬。
“算算,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没办法嘛,来,咱吃颗糖冷静冷静,洗洗睡吧。”
顾亦铭给他剥颗薄荷糖,喂到嘴里。
余北被推进浴室时候,才缓过来。
顾亦铭已经在帮他脱衣服。
“不要你帮忙,你滚出去。”
“顾亦铭你说他们会相信解释吗?”
“就”顾亦铭不知道该说啥,“很离谱。”
余北坐在床头,越想越气。
想把顾亦铭腹肌当搓衣板使。
“都赖你。”
“不是你们听解释事情是这样,在海边弄湿裤子,是在换裤子,顾亦铭是准备冲凉你们别走啊你们别误会”
余北努力解释着。
面对着空空荡荡走廊。
能不误会吗?
衣服裤子都脱。
顾钧儒走进来,说:“本来有事,但跟你们事比,就不算事。”
“有事就说,
这时候余北甚至想让自己晕晕。
也不至于光着屁股被群人挤破脑袋当猴看。
这时候就看出个人素质。
顾亦铭明显冷静得多。
“看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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