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野这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上
个问题。
“当初
转向中国舞，很多人都理解不
。”夏书衍笑笑，“他们觉得放弃芭蕾
成就踏足个全新领域，很傻很天真。”
“不，你不傻。”裴鸣野表情严肃，声音低沉而笃定，“有梦想很不起，为梦想付出切更不起。”
“也觉得。”夏书衍轻轻晃晃小腿，“有天，会站在最大舞台上，让所有人领略中国舞美。”
他谈起梦想模样太闪闪发亮，裴鸣野情不自禁想靠近他：“会，你定会实
夏书衍往后靠坐在把杆上，漫不经心地问道：“跳中国舞不好看吗？”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裴鸣野连忙补救道，“你跳中国舞也好看，更好看！”
夏书衍抬下眉：“真？”
“真！”裴鸣野语气急切而真挚，“你在舞台上会发光，其他所有东西都黯然失色，眼里就只能看得见你。”
夏书衍笑道：“怎
突然变得这会说话？”
裴鸣野走进练功房：“雨还没停，来给你送伞。”
夏书衍应声：“好，你等会儿。”
裴鸣野目光直愣愣地盯着他看，过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以前跳芭蕾舞吗？”
“是。”夏书衍结束套动作，“上大学后才转向中国舞。”
裴鸣野笨拙地转个圈：“就是这种？”
裴大帅哥！”
裴鸣野冷笑声：“喊谁都是大帅哥，你真好意思。”
“什意思啊？”卫溪还没反应过来，“不喊你大帅哥，难道喊你大丑男？”
裴鸣野：“你——”
他气得都要喷火，看眼夏书衍又强行将火气按捺下去，闷不吭声地端起卫溪面前碗，拿去微波炉加热。
裴鸣野被他笑得脸又红，神情却无比认真：“不是会说话，都是真心话。”
夏书衍沉默几秒，轻声问道：“裴鸣野，你有梦想吗？”
“梦想？”裴鸣野愣愣，不太自然地撇开视线，“不知道……”
或许他曾经是有梦想，但那个意外打破切。如今他连踏进游泳池勇气都没有，又谈何梦想？
“有。”夏书衍语气平静，“芭蕾是为别人而学，中国舞才是自己想要追寻梦想。”
夏书衍笑出声来：“对，就是这种。”
他放下搭在把杆上腿，展开修长纤细双臂，踮起脚尖做原地旁腿转。
裴鸣野看呆：“真好像小天鹅……”
夏书衍做个优雅结束姿势：“谢谢观赏。”
裴鸣野回过神来：“你跳得好好看，为什不继续跳芭蕾？”
卫溪敲敲桌子：“不是，好端端他怎又生气？”
夏书衍弯弯唇角：“谁知道呢。”
从背影都能看出来是气呼呼，像只炸毛大狗勾。
吃完晚饭后，裴鸣野撑着伞送夏书衍回练功房，然后自己回体育馆训练。
夏书衍在练功房练到八点半时，忽然听见敲门声，抬眼，便见镜子里映出张英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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