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徐西立赶紧把人扶住,转头大声道,“医生!”
刀。
“啊——”
陆君知痛苦嘶喊。
满地血。
双嘲讽眼睛在淌血刀子后面看着他笑,那笑声声声回荡在耳边。
陆君知父亲,你不应该这做,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只想让让对方和陆君知承受样痛楚才觉得甘心。
“为什你犯错都要他来承担?为什你欠债都要他来还?”严灼步步紧逼,满身肃杀,猩红眼睛死死盯着对面人,所有冷静终于在这刻分崩离析,即使他极力压抑仍旧嘶声竭力,“他到底欠你多少?!来替他还!来替他还行不行?!你能不能放过他?!他已经要走出来!他用那久终于快要走出来!可就是因为你!他条胳膊都废!”
“靠!严灼!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徐西立震惊地看着眼前人,却又见对方说完这句话后突兀地停下来,呆呆地望着前头,眼睛里空空茫茫片。
严灼只觉得眼前是大片化不开血红,肖俊脸在刺眼鲜血里生生地切到他视线前,对方双目阴鸷,笑容狠毒,说过话像咒语样回荡在耳边。
——陆君知现在这样,都是你害。
——都是你害。
“……是把他害成这样……”严灼眼前阵阵模糊,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空荡荡走廊。
徐西立愣下,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由得喊出声,“严灼!你怎?!”
“都是害得……”严灼突然胃部阵抽搐般疼痛,不由得咳声,鲜血就从嘴角漫出来。
——陆君知现在这样,都是你害。要是没有你,怎能有机会呢?
——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觉得痛,而你痛会让他更痛,这就是锥心挫骨之痛。
狂风。
漫天雪。
冰冷水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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