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灼是命,是他心,是连皱皱眉都会让他疼人。
这就是锥心挫骨之痛。
当真痛彻心扉。
严灼只觉得双腿都在抖,过好会儿才从高潮眩晕里回过神,他喘息着平复呼吸,突然觉得有什不对。
即使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陆君知正在他背后浑身发抖,他反手摸到对方额头,触手冰凉,全是冷汗。
那时候他以为妈妈死全是因为陆聿出轨和别女人有孩子,所以他简直就像疯样恨不得他爸所有孩子都去死!既然送到国外那个他够不着,那手边这些就个都别想活!他妈妈都死,这些孽种就是杀人犯,当然应该个个地跟着陪葬!
“真是可惜,你没有听见肖冰惨叫声有多好听……比你唱歌声音还好听……你以为肖俊为什这恨?消息可是他亲口告诉,而且……”陆君知哼笑声,闭着眼睛去舔严灼脖颈上汗珠,伸到对方裤子里手越发快速用力,“老天真是有眼,手术以后她竟然这辈子都怀不孩子!你说是不是劳永逸!”
他终于还是说出来,这个他以为可以瞒着严灼秘密,这个他以为总会愈合伤口,就这样被他亲手撕开,脓疮伴着污血流地,他故意用那种恶毒语气说出这件事,就是为告诉严灼,看,陆君知果然是个恶魔!
其实不是不后悔。
即使依旧过这久,可每当想起这切,愧疚还是会像汹涌海水样将他淹没,肖冰嘶声竭力惨叫声就像魔咒样把他困在原地,他挣不开也逃不走。
严灼猛地挣开陆君知胳膊,转过身把搂住对方肩膀抱在怀里,他这时候才看清陆君知张脸毫无血色,牙齿紧紧咬在起,仿佛连呼吸都不存在。
“小知?乖,放松!”严灼颤抖着伸手去摸陆君知脸,手掰着对方下颚,“没关系,都过去,都过去!”
可陆君知依旧没有反应。
严灼觉得颗心都揪在起,他终于明白陆君知为什会问他要是他做件不太好事情怎办,他也终于明白赛车场上韩泽霜告诉他话是什意思,可是他点也不想去弄清楚这是不是陆君知错,他也不想管陆君知到底是王子还是恶魔,他只知道这是他陆君知,所有好与坏都由他说算,与别人无关。
“宝贝儿,听话,喘气!”严灼双手捧住陆君知脸,极力控
而肖俊恶毒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像是把刀,从他胸口里捅进去,生生刨开他心,鲜血淋漓,滴得到处都是。
——“看在你这喜欢他份上,你说是毁他脸呢?还是毁他声音呢?”
——“或者是找个人来尝尝陆少情人是什滋味呢?”
他后悔,他比任何时候都后悔,他不再肆意妄为无所顾忌,他有软肋,严灼就是他软肋。
陆君知紧紧抱着严灼,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肖俊话仿佛只无形手把扼住他喉咙,他几乎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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