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
办？你们班主任不会问你？”
“没关系，班主任知道
点
这边
情况。”严灼捏捏陆君知胳膊，轻声道，“所有没有人去也没关系。”
陆君知皱眉看着严灼，对方平静语气让他觉得心疼，全年级第名成绩，优秀到挑不出点瑕疵，可是连去给他开家长会人都没有。
“叔叔和阿姨怎会离婚？”陆君知突然开口，皱眉看着严
过
好会儿陆君知才开口，“……那没事就先这样吧……”
陆聿似乎是沉默下，“天冷，没事别出去到处跑。”
陆君知：“……知道。”
“怎？”严灼走过来把手里水杯放到桌子上，“不顺利？”
“嗯？”陆君知回过神儿，捏捏握着手机，“没，就……爸说他周五过去……”
陆君知愣愣，赶紧开口，“哎，不用……”
“可是陆总……”
“说，推掉。”
“……好，陆总。”
然后就是椅子挪动声音，陆君知把耳朵贴近手机，模糊听到陆聿声音，“……定个包厢……会议暂停……”
是诡异而尴尬。
算，就打个电话而已，他爸还不定有没有时间来，可是等陆君知把电话号码拨出去时候就后悔，不过已经晚，他爸接电话。
“喂，什事？”陆聿声音低沉，即使隔着电话也掩盖不语气里压迫感。
“……也没什事儿，就这回期末考试不是考全校前十名……”陆君知挠挠脑袋，皱着眉头道，“过几天开家长会，可能要做个学生代表发言……估计你得来下……”
陆聿沉默好会儿才开口，“什时候？”
严灼笑笑，“那不是挺好？”
陆君知漫不经心地“嗯”声，突然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严灼，“哎，你家长会怎弄？谁去啊？”
严灼摇摇头，“没有人去。”
“没人去？”陆君知惊讶地看着严灼，“婶婶不去？”
“不去，不是快过年？婶婶回老家。”
“周五过去。”这次是陆聿声音，终于清晰起来，
陆君知顿下，“……你要忙就算……”
“让人定川记位子，开完家长会过去吃饭。”陆聿停会儿才开口，声音通过手机传过来，寂寥而遥远，“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那里鱼。”
陆君知怔下，只觉得胸口阵闷闷地疼，嗓子又干又涩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闭闭眼，用尽全力才把几乎要喷涌而出情绪压在心里，“……知道。”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气氛沉闷而尴尬，可这已经算是不错，至少没有像以前那样连三句话都说不就开始吵架。
“这周五……”
“周五上午？”
陆君知咳声，“……嗯。”
“陆总，这周五上午您已经和晖扬集团赵总约好……”是个年轻女人声音，陆君知听出来是陆聿秘书。
“推掉。”陆聿可能是把手机拿开点，声音听起来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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