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知乐,“哪儿能忘啊!这不是这几天事情多?”
“你能有什事儿?”韩泽霜啧声,“出来玩儿会儿呗!在家里等着长毛呢?!”
陆君知顿下,“成呗!去哪儿?”
“们学校。”韩泽霜点根烟,“这儿正打篮球呢!等你啊!”
"行吧!”陆君知上楼,“现在过去。”
反正要是有个男敢这想自己,陆君知发誓他不把对方揍得哭爹喊娘他就不姓陆!
他虽然没有看清脸,但是梦里说话声音和直觉都告诉他……对方确是严灼。
陆君知低着头抠抠阳台上放着花盆,觉得自己心阵阵往下沉,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待严灼好像太不样。比如说徐西立,自打陆君知记事开始,俩人就混在起,几乎没有什秘密,他知道徐西立所有丢人事儿,徐西立也知道他心里过不去坎,两个人就跟亲兄弟没差。
可是严灼不样,陆君知揪下花盆里花,看着手里花瓣想,他和严灼没认识很久,而且生活环境很不样,可是两个人却越走越近,他想起和严灼起喝那杯奶茶,想起严灼拉起他手给他擦掉手上水,想起严灼从背后揽着他肩膀,很小声对他说:“不要对这好!”,想起严灼拥抱,想起他笑着对自己说:“违法犯罪也和你去。”……
这些事情几乎要超过朋友界线。
看着洗完晾在阳台这条孤零零内裤,陆君知抹把脸。
操!
他觉得自己定是疯才会做那种梦!
如果梦到是什美女之类就算,毕竟哪个少年不做春梦,可问题就在于,他梦到不是什美女,甚至不是女孩子。
陆君知觉得就算在梦里梦到丑八怪都不会让自己这纠结。
陆君知捏着手里花瓣,艰难咽下口水,超过朋友界线……那会是什?
男……朋友?
这个词几乎瞬间阻止陆君知思维,他完全不敢想下去,就像逃跑样,急忙从房间里出来下楼。
到楼下自己吃早饭,陆君知接个电话。
“这几天干嘛呢?”韩泽霜懒洋洋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都把咱们忘吧!”
如果说自己只是最近和严灼走得比较近,所以才会做这个梦,毕竟说实话,严灼确长得……有点太好看,这样解释够不够合理?
就像上次他发神经冲着人家脖子咬口。
可问题是,自己总是怎犯傻逼……真正常?
虽然上次他咬严灼,人家也没说什,但是陆君知觉得,要是这次让严灼知道自己……他觉得就算严灼再温柔,家教再好,也会揍他顿……
不,估计会拿把刀砍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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