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知想
会儿，耙把头发，“成吧……
周六下午过去。”
从办公室出来看见严灼在门口等他。
“走。”陆君知把手插到裤兜里。
“好。”严灼点点头，想想，“你
衣服还在那，今天忘带。”
陆君知愣下才反应过来，“没事，就先放你那，没准儿哪天过去就穿上。
常琳顿会儿才开口，“当年事情……当时无论如何都应该阻止她，可那是她自己选路，们都没有办法，他选择你爸爸……”
陆君知别开眼，右手紧紧握成拳垂在身侧。
常琳皱皱眉，叹口气，“知道你对你妈妈去世事情耿耿于怀，可是君知你要明白，那已经没法改变……”
“不需要改变，”，陆君知打断常琳话，声音冷漠而毫无感情，挑眉看着对方，“维持现状就可以，妈妈痛苦总要有个人来承担，常阿姨觉得这个人是谁呢？”
常琳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面前高高大大少年，她突然想起来小时候陆君知，小小，软软，又可爱又听话，个子才到她膝盖，总是追在大人后面跑，两条小腿跑得飞快，摔倒也不会哭，总弯着眼笑着叫她常阿姨。
常琳正在批改作业，看见陆君知过来，“来？”
陆君知点点头，“常老师找有事？”
常琳揉揉额角，“班里语文课代表转学，你暂时先来担任课代表。”
陆君知愣下，“……”
常琳摆摆手，“不要和说乱七八糟理由，你应该明白意思，既然叫你过来就是已经决定好事情。”
严灼笑笑，“好。”
俩人起往教室那边溜达，快上课楼道里没几个学生。
陆君知有点儿沉默。
严灼看他会儿，“怎
？发生什事情？”
陆君知低头皱着眉挠挠脑袋
沈翩若就和她起在旁边看着，边笑边说，家小君知多可爱，长得和他爸爸样好看。
记忆在遥远时光里泛黄，那会儿以为日子还很长，好像过不完似，天天，年年，她们起念小学，念中学，念大学……
后来呢？
后来沈翩若就嫁给陆聿。
常琳捏捏眉心，深吸口气压住心里酸楚，指节敲敲桌子，“好，这件事就这样，课代表由你暂代。还有，你有多久没去看辰辰？这周六下午过去看妹妹，她想你。问好几次小知哥哥怎不来。”
陆君知没有说话。
常琳看他会儿，叹口气，“你已经高二，这是非常重要年，你妈妈像你这个年龄时候成绩是非常好，尤其是语文。”
陆君知怔怔看着常琳，“妈妈？”
常琳点点头，“你想想你妈妈如果知道你现在情况，她该有多难过？和她认识这多年，翩若连都不放心，启蒙都是她手把手教你，你妈妈在你身上花心思有多少你不是不知道。”
陆君知别开眼看着窗外明亮天空，“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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