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炼药师协会交换聚灵源石，这就明显是帮殷家
，对林青痕和蝶梦
好处等于零。
就算林青痕不交换这东西，以今天态势，他与炼药师协会达成合作，手底下还有蝶梦，控住泪城供药命脉，往后在殷家也能做到呼风唤雨，无人敢惹。
这
步，便显出林青痕思虑事情不样来。
但如今尚未成长到藐视天下程度殷九霄只是随着林青痕心意，认真做着贴心人，试图让他当下舒服些。
林青痕发丝里都是血迹，殷九霄就伸手点点帮他清理干净，做很仔细，又慢，像是打理呵护着什
碰就碎宝贝般。
林青痕以为他是看不见才做慢，但殷九霄手上轻柔，慢慢顺着头发梳理下去也挺舒服，便由着他。
林青痕确实需要放松。
他看见自己身上血色被褪下来，池子里水都被染红片。
诚相见，所谓旖旎心思先放在边，殷九霄才发现，林青痕身上伤也不少，至少不比他少。
他手臂上有鞭痕，不止道，小腿上有烫伤痕迹，后背有很密集呈细条状伤痕，不知道用什弄，最严重是腰上块疤，像是被什刀挖掉块肉样。
林青痕就是这样活到今天，他在林家经历事情，不比殷九霄当时好上多少。
今日他凶狠，来是有仇报仇事出有因，二来他还想着帮混沌已久殷家站起来，这样林青痕点也不疯，亦不是什恶鬼，他曾经经历过那些无端端恶意，比这要难受多。
殷九霄看着那些，心下就揪起来。
两个人时都没有说话，很默契地陷入这片沉寂里。
等到身上血腥味渐渐被洗去时候，林青痕听见殷九霄问句话，这也是他这段时间来头次问他问题。
“其实殷家也待你不好，你来这里之后，也没受过这地方什好处，光受委屈，”他道，“青痕，为什觉得殷家还有救？”
林青痕刺激殷横斜，利用炼药师协会，杀掉徐耀阳……
这些殷九霄都能预料到，换他在那里，也会这做。
可他不能说什。
此时此刻针对这些过于伤疤说两句不痛不痒话没什意义，林青痕先前看见他身上疤痕也不会出声安慰，甚至不会多问叫这句。
亲手让这种事情不再发生，才算真正安慰。
那林家仇，总有天
替他讨回来。
殷九霄给自己立这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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