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心里很清楚,周辰瑜虽然脸长得好看,性格却不尽然。
毕竟他还是个二十岁少年人时,就担起身不轻担子,自然得表现得像个大人,因此园主架子他不得不端。时间长,在外难免就成那副威风八面、说不二模样儿。
他对外强势惯,只有在床上才肯服回软。撒娇这种事儿,除对着晏朝,他绝对不可能再对第二个人干。
但恰恰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就连这样矫揉造作撒娇,都丝毫不显得违和,直让晏朝恨不得把心都给他捧出来。
虽然知道这副浪荡模样儿已经从他职业特质逐渐成为性格特征,很多时候他就是故意在开玩笑,但晏朝偏偏很吃这套。
晏朝:“……你别骚行?”
周辰瑜混不吝地笑阵儿,似乎又想起什,忽然起身开台灯。
晏朝愣愣,正纳闷儿他要做什,就见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只巴掌大红色锦囊。
周辰瑜把锦囊打开,从里面取出来只通体翠绿圆形玉佩,递给晏朝。
晏朝伸手接过,只见是块玲珑剔透翡翠,上面雕着只小巧精致锦鲤。
合着你是充气娃娃?”
晏朝话音刚落,周辰瑜居然就学着充气娃娃语调,发出声堪比ai机械叫/床声。
晏朝:“……”
他伸出手,把掐在周辰瑜腰上:“还说觊觎你肉体?你倒是看看,是不是你自个儿成天上赶着找操?”
周辰瑜好伤疤忘疼,仗着晏朝心疼他,又露出脸浪兮兮笑容,看得晏朝又是阵心烦意乱。
晏朝嘴上嫌弃他黏人,但其实心里明白,周辰瑜原本绝不是爱黏糊性子,只是因为他知道晏朝喜欢被他黏着,所以才能撩个准。
“被需要、被依赖”这件事本身,于晏朝而言就是种莫大幸福。
而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周辰瑜说,“这个是小时候,师爷亲手刻,说等长大娶媳妇儿,就把这个送给人家。”
晏朝垂眸打量着手上玉佩,又不由自主地抬眼看他,只觉得满腔柔情都要溢出来。
他伸手将眼前人搂进怀里:“这样随随便便地就私定终身?”
周辰瑜顺从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轻佻地笑道:“恩公,奴家贞洁都被您夺走,您还不打算对负责?”
他眯着眼笑时候,双桃花眼愈发含情脉脉,勾人得很。晏朝垂眸看着他,就忍不住地失神。
晏朝别扭地转过头,说:“从前是觉得,你们这样家庭,传宗接代是第位,就这样把你掰弯,太不厚道。”
周辰瑜大喇喇地摆摆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儿要搞基,左右都是拦不住。”
晏朝看着他,忍俊不禁道:“你以后可没儿子,身技艺传给谁去?”
周辰瑜又拍拍肚子:“这不在这儿呢。”
说着,他再次戏精附体地低头道:“小小燕子,等你出生教你说相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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