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春向观众道:“那是你从前不开窍儿,其实在座全都是你钟子期。”
周辰瑜看眼周寅春,又环视圈台下观众席,像是想起什,垂眸笑,不置可否。
台下坐着成千上万人,晏朝知道他看不见自己,但他不知怎,忽然就感觉到阵莫名骄傲。
仿佛台上人真是伯牙,而自己正是他钟子期。
。”
周辰瑜乖巧地笑道:“师爷教训得是。”
说着,他又面向台下道:“在座可能不知道,说相声是半路出家,其实打小儿学是唱戏。”
听到他这句话,台下晏朝不由得怔。
别人或许不解,但晏朝知道,小时候学戏那段经历,是周辰瑜久久不曾解开心结,他没想到周辰瑜这次居然会这坦率地主动提出这个话题。
就听周辰瑜接着说:“可小时候犯浑,不肯好好学,总惹师爷生气,后来还把自个儿嗓子耽搁好几年。”
周寅春说:“何止是好几年,你分明到今儿才舍得开嗓呢,十多年啦。”
他看眼周辰瑜,又问:“你倒说说,拧这多年,怎忽然又想通?”
周辰瑜依旧是脸玩世不恭笑意:“高山流水,这不是遇见知音嘛。”
晏朝在台下看着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心弦,仿佛被不轻不重地拨动下,刹那间泛起无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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