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意有所指地冲陆商勾
勾嘴角，“再说，哪里小？”
……真是要老命，陆老板看着他，在心底里默默咽口唾沫。
黎邃趁机把座位调后，挤过去与陆商面对面抱着，双手把人圈进怀里才觉得踏实：“刚才在爸面前就想抱抱你。”
“老人家怕是受不这刺激。”陆商轻笑。
黎邃退开些许，认真道：“陆商，谢谢你为
父亲做
切。”
“爸，以后好好做人吧。”黎邃移开眼，垂眼道，“有时间，去妈妈坟前上柱香。”
老人看着他，缓缓点点头：“好……”
“那走。”黎邃最后看他眼，转身带上门。
回来路上依然是陆商开车，黎邃坐在旁边，双眼失神，不知道在想什
，经过个红灯，陆商伸手捏捏他手掌，笑道：“难过？”
黎邃回过神来，反握住他手，放在嘴边亲亲：“陆商，你真好。”
哪里不太对。
等菜上桌，他终于看出哪里违和，自家儿子对这个叫陆商男人未免也太上心，端上来粥里虾皮没剥干净，黎邃直接把粥倒在自己碗里，个个把虾子全挑出来，再推给他吃，这等细心，哪里会是普通朋友。
再看陆商，他吃相斯文，对黎邃照顾接受得十分自然，仿佛他们天天都是如此，期间手机响次，黎邃从自己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他，老人看见他们二人手指上明显是对戒指，心中掀起阵震惊。
这顿饭他吃得是心情复杂，压根儿没尝出什味儿来。
饭后，两个人把他送到学校宿舍，黎邃帮他把屋子打扫遍，陆商则去买些日用品。等全部收拾妥当，已经到傍晚时分。
最初得知陆商找人跑关系为他父亲减刑时候，黎邃
“别多想，过去事情都已经过去，”陆商安慰道，“你家人就是家人，无论你是什态度，都和你站在同阵线。”
黎邃听罢，伸手夺过他方向盘，将车子移到条僻静单行道上，拉上手刹，笑着把扑过去：“陆商！”
他扑得突然，两个人额头撞下巴，磕出声闷响。
“对不起，疼吗？”黎邃忙去查看陆商额头，对方却率先伸过手来揉他下巴，边还笑他：“这大还毛毛躁躁，见人就扑，像只小狗。”
黎邃拿开他手，对着额头仔细端详会儿，好在不严重，没看出来异样，凑上去亲口：“明明只见到你才想扑，谁让你是。”
“就不陪您吃晚饭，这是陆商点心意，您收着，”黎邃把张卡递给他，“改天再来看您。”
“儿子。”老人叫住他。
黎邃回头，老人浑浊眼睛里满是复杂情绪：“你……你说儿媳妇，就是他？”
“是，们结婚。”
老人似乎想说些什，可开口，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去过问，黎邃这些年来过是什样生活，遭遇过什，喜欢什，身为父亲，他竟然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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