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军医?”
“嗯,父亲身体素质不错,比好得多,大多数时候是个正常人,他也直隐藏得很好,但偶然次出任务,还是让军医发现他病情,军医并没有揭穿,反而在生活上给他很多治疗和帮助。
“当时任务原计划是,他们必须穿过座深山,从敌人后方进行夜袭。但是很不巧,那几天连着下几场大雨,唯座桥梁被冲垮,不得已只能改变计划,从片雷区穿过去。本来计划也是行得通,可没想到队伍里出内鬼,地图被人掉包。”
“那不是很危险吗?”黎邃问。
“是,地图被掉包,也就意味着雷区标记点不准,人要从上面通过,风险极高。他们都是军人,军令如山,为不错过这个千载难逢机会,他们决
迎面个小姑娘挎着篮子与他们错身而过,陆商瞥见篮子里簇矢车菊,不由停下脚步:“今天几号?”
“六月七。”
黎邃答完,立刻也想起来:“该去扫墓吧?”
陆商淡淡笑下:“嗯,今年,带你去见家长。”
既然说是见家长,黎邃自然不敢怠慢,早起便换上身正装,和陆商起开车去花市。
两个人对婚礼都没太大兴趣,办完结婚手续,也没有过多滞留,直接飞回国,开始给陆商做恢复训练。
陆商复健期为时年半,除由复健师指导室内训练,每天黎邃都会陪他上山爬坡。离陆家别院五公里不到有座森林公园,绕山而建健康步道是个好地方。
开始陆商只能爬半公里,且到后面明显抬脚都吃力,到坡度陡地方,黎邃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就怕他个不小心摔,好在陆商意志力不错,爬下来除喘得厉害点儿,倒没有别症状。
“感觉怎样,不舒服千万别勉强。”
陆商盯着自己手掌,边喘气便道:“有点热热,还有点痒……”
每年花都是陆商亲自挑,最新鲜蓝色矢车菊,每朵都开得十分娇艳。
“为什是矢车菊?”黎邃帮他把花束好。
“你想听吗,这个故事可能有点长。”
黎邃点头。
“跟你说过吧,父亲是名军人,曾经隐瞒心脏病史执行过特种任务。”陆商缓缓道,“其实在那次任务里,除他和几名特种兵之外,还有名国际红十字会德国军医。”
黎邃笑道:“不是痒,是你身体太久没锻炼,慢慢就好。”
“这是力量感觉吗?”他把手握成拳,似乎感觉十分惊奇。
“是……”黎邃望着他脸,开心同时,也不禁感到阵心酸,陆商这多年来直被病痛反复折磨,对他来说,“不舒服”才是常态,现在身体渐渐好起来,手脚每天都充满力量,他竟然会觉得不可思议。
黎邃盯着他手指上戒指,伸手握上去:“陪去林子里散散步吧。”
正是黄昏时分,树林里不少老人围着下棋,两个人牵着手从凉亭里走过,引起不少人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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