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邃闻言垂下眼,“他人不在,公司总不能也没,今天来,是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说,觉得你有必要知道。”
“你是想打感情牌吗?”孟心悠问。
黎邃没说话。
“小黎,不是欺负你,今天就算坐在这里是陆商本人,也不会因为私交去破坏家族做出决定,”孟心悠叹道,“们这样人,你可能无法理解,但原则是,家族利益高于切,就算曾经对陆商有好感,但你知道这是两码事。”
“理解。”黎邃点头。
“对,现在只有她能帮忙。”
袁叔对此不敢苟同,“可孟小姐夫家是站在刘兴田那边。”
“但东彦股东是孟小姐本人对吧,只有她本人才有权行使股东权益。”黎邃据理力争。
袁叔虽然还想说什,但看黎邃这坚持,也就没有再多话。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开着车出门,刘兴田人显然感到疑惑,路停停走走,又想跟着又怕被发现,最后看见他们开进孟府,直接没跟。黎邃从后视镜里收回视线,冷冷地笑声,想也知道,刘兴田多半是不担心,在他眼里,黎邃现在来求孟心悠这种做法无异于临渴掘井,根本不屑顾。
准备,刚整理到半,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谁?”黎邃问。
“客房服务。”
黎邃听到熟悉女声,拉开门。
杨秘书全身裹得厚厚,塞给他个档案袋,两人交换个眼神后,言不发地离开。
“你理解就好,”孟心悠肩膀松松,遗憾道,“所以,明天股东会,是不可能站在你们这边。”
“你误会,不是来请求你站在们这边,”黎邃道,“是来请求你,明天不要出席股东会。”
孟心悠愣,“不出席?”
“是,”黎邃不卑不亢,“其他自己来就好,只请求你,不要参与到这件事中来。”
这个请求完全勾起孟心悠兴趣,“为什
大半夜扰人清梦,孟心悠脸色不太好,打着哈欠出来,看见是黎邃,脚步顿顿,“是你?”
不用黎邃说她也立刻猜到来意,让佣人去泡两杯咖啡来。
“坐吧。”
黎邃在对面坐下,率先道歉,“这晚上门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孟心悠摆摆手,长叹声,“陆商事情……很难过。”
黎邃回到房内,把档案袋打开,里面是几份资料,包括刘兴田出境记录,培训学校银行对账单,以及缴税记录等等。
这些资料明显都是用手机匆忙拍下,黎邃边看边对比,很快就发现个奇怪现象:刘兴田每个月都会固定去次澳门,而每次回来,培训学校就会有批新生入学。
哪有这巧事,他又不是去澳门招生,黎邃皱眉,又翻出培训学校缴税记录番浏览,不难发现,每个月税额与收入明显不符。
他心中渐渐有些眉目,事不宜迟,立刻叫来袁叔,开车去孟府。
“孟小姐?”袁叔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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