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律师怎说?”黎邃问。
“第时间去交涉,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事情很不好办,刘兴田等今天这个机会等很久,不会那轻易地放人。”
“贸易区以前不是陆家在管吗?”
袁叔愣下,
黎邃想起旧事,也有点感慨,“那个时候以为陆商是不爱吃辣,后来才知道他是不能吃。”
“哎,”说起陆商,司马靖荣倒是想起来,“你俩后来怎样?你按说做吗?”
黎邃嘴角浮起抹笑,点点头,“送他只钓竿,他很喜欢,爱不释手。”
“哎哟就说嘛,”司马靖荣嘿嘿直笑,拍着胸脯自夸,“怎样,哥们儿办事还行吧?”
黎邃只是笑,只有他知道,陆商并不是因为只钓竿原谅他,是他从来就没怪罪过他。
靖荣越想越觉得这思路好,“不用操心,你不用愁钱,这举两得啊!”
黎邃原本是想消遣他,没想到他是认真,时无言以对。司马靖荣在旁自己给自己敲定主意,认定黎邃这个事主不放,招呼道:“就这着,那个,中介大爷呢,来签合同吧,签好付款。”
等从岛上下来,司马靖荣热度还没退下去,路叨叨个没完。这笔钱虽然多,但对司马家来说确不算什,可终归是因为他几句挤兑话花出去,黎邃多少觉得过意不去,认真道:“现在先租着,按年支付租金,过两年等岛上设施建好再重新估价,你再卖给。”
“你跟见什外啊,”司马靖荣不解,“你也是牧盛股东,光去年分红就不止这点钱。”
他不说黎邃都忘,他在牧盛还有40%股份,是陆商去年以他名义做投资。分红事情陆商没跟他提过,不过既然都是陆商决定,他自然不会去多问。
两个人吃到半,黎邃接个电话,是袁叔打来,黎邃看见号码,立刻心中沉,浮起阵不好预感。
“袁叔,”他急忙起身走到安静地方,“陆商怎?”
“不是他,”袁叔道,“是左超。”
“左大哥?”
“是,左超今早带人去贸易区收车,遇上刘兴田人,两边起冲突,那边报警,左超脾气太直,直接拒捕,被赶来武警押走,现在人在看守所。”袁叔道,“陆先生应该在午睡,打电话他没有接,你们都熟,想先来问问你意见。”
“那先谢。”黎邃对司马靖荣道。
好友相聚,中午两个人起去吃火锅,司马靖荣点涮羊肉,锅子刚端上来黎邃就愣,他想起这是陆商最爱。
“连吃几天海鲜可腻死,”司马靖荣拿味碟过来,摆在桌上,“你发生什愣啊,吃个饭也能发愣。”
黎邃回神,盯着味碟里大辣椒不解,“全是辣椒,这怎吃?”
“有什不能吃,辣才有味儿,无辣不欢。”司马靖荣把羊肉倒进去,想起来还有点好笑,“咱俩第次正面杠,可不就是为味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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