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哪怕不能陪你辈子,可能短短两年就离开,而你余下人生都要活在阴影里?”
“想。”
陆商:“你过来。”
黎邃上前两步,陆商对他说:“你原来问爱不爱你,现在给你答案。”
剂作用力基本上也耗尽,身体有些乏力,四肢也在发软。黎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两只胳膊距离,副明明自责又怕他怪罪不敢道歉模样。
两个人就这走着,谁也没有先开口。
从什时候开始呢?陆商也记不得,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悲观人,因为身体原因,总觉得世间切都充满着无趣,遇到黎邃之后,他才渐渐开始觉得,活着好像也还不错,甚至想多活两天。
陆商有时候想,梁子瑞真是个乌鸦嘴,什都让他说中。当初警告他别让他养虎为患,他是没养虎为患,他直接给养成忠犬八公,送走又自己巴巴地跑回来,梁大医生似乎还警告过让他别陷进去,他也确没陷进去,他直接头栽进去,还栽得心满意足,点儿都不想再爬出来。
他单二十六年,从前直认为,他命运应该会和他父亲样,守着自己亩三分田,过半生苦行僧日子,然后在寂静夜晚孤独地离开。而此时,他看着雪地上被路灯拉长两道影子,忍不住产生丝好奇,如果去尝试下不样人生,不知他命运会不会有点不同。
黎邃浑身震,没等他反应过来,肩膀沉,嘴唇贴上片柔软温热东西,黎邃瞪大眼,眼前不到厘米地方,正是他朝思暮想人,那瞬间,他甚至忘去闭眼睛。
柔软舌尖像蜂巢里流出蜂蜜,霎时在唇间蔓延开来,黎邃从惊异到不可置信,再到欣喜若狂,最后全在这唇舌缠绵里,化作摊略带苦涩蜜水。
雪还在下,洋洋洒洒地覆盖在这片广袤大地上,远处有新年焰火在高空炸响,两个人忘情地亲吻着,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
吻结束,陆商气喘吁吁地松开他,偏过头,“你那胡啃乱咬,不叫接吻,这才叫,记住吗?”
黎邃像是不会呼吸,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嘴巴张张,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高兴得快要离家出走,半晌狠狠点点头,上前半抱半推地将陆商压在车门上,托住他后脑,活学活用,反客为主,将刚刚结束吻再次续上。
两个人走到车边,陆商顿住脚步,回身看向黎邃,说:“问你,你是想和谈恋爱吗?”
黎邃怔,“想。”
“哪怕有心脏病,随时可能会死?”
黎邃盯着他,坚定不移:“想。”
“哪怕不能像常人样和你旅行、做/爱、享受美食……有只有商场上无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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