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轻轻笑,不知道是什意思。
中午,院子里开来辆车,车身崭新,颜色骚红,黎邃认出那是土豪标配,看就不符合陆商风格。
“你换新车吗?”黎邃问陆商。
陆商还没答话,车上下来个人,竟然是司马靖荣,来就把钥匙丢给黎邃。
“什?”黎邃头雾水,“不会开车。”
夜无梦,早上黎邃醒过来,陆商已经先起来,正在浴室里洗澡。黎邃昨晚被闹得没来得及穿衣服,只罩件薄薄丝质睡衣,睡晚上,扯得乱七八糟,干脆给脱。
皮肤比以前晒黑不少,加上新练出来肌肉,力量感十足,看着更有男人味,黎邃在镜子前端详会儿,目光落到浴室里,忽然萌生些想法。
正常男人看到身材好异性,多半是会起反应,陆商是天生同性恋,那对他来说,具有诱惑力,必然是成熟男人身体。他深吸两口气,摸摸胸前腹肌,虽然绝不算平坦,但离电视里肌肉猛男果然还是差大截,顿时塌下肩膀,阵郁卒。
吃早饭时候,黎邃先挑起话题,“梁医生昨晚很生气。”
陆商:“不理他。”
喝得不少,甚至有点醉。
“你这……”黎邃又急又气,简直胡闹。
“袁叔没跟你在起吗?”黎邃半扶半抱地将他弄上床,“他怎会允许你喝酒。”
陆商不答,拽住他手就往床上带,鼻息间全是酒气,“陪睡会儿。”
喝醉酒陆商像是吞降龄药,下子回归幼儿园水准,虽然不哭也不闹,可就是个劲地拽着他不放。黎邃没办法,他内裤都没来得及穿,澡也没洗,陆商力气不大,但特别固执,黎邃怀疑他这会儿要是不从,他能这拽着他宿。
“爸送你。”司马靖荣道。
“你病还没好吗?”
“早好。”司马靖荣摆摆
“也生气。”
陆商放下筷子,“你生气什?”
“心脏病人不能沾酒,很危险。”
“你从哪儿看来?”
“书上说。”黎邃道,说完才反应过来漏陷,忙改口道:“这是常识,下次你要应酬,带去,酒量好。”
无奈之下,黎邃只好给梁子瑞打电话,那头听说陆商喝酒,立即就炸,骂骂咧咧地说堆难听话,而后又苦口婆心地交代些酒后注意事项。
黎邃挂电话原本想给陆商倒杯水,转头看,他已经歪着头睡着,手上力道仍在持续。黎邃从没见过这失态陆商,全然没平日矜持和淡定,好像整个人很没有安全感似,抱着拳蜷成团,眉头紧紧皱着。
“陆商……”黎邃不知为什心里就软下来,忙爬上床将他抱在怀里,“你怎?”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黎邃看着他白皙脸颊,莫名联想到四个字:借酒浇愁。
可陆商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除身体不好,几乎算得上是圆满,他会为什发愁呢?黎邃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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