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黎邃没答,只抬头看眼洞外磅礴依旧大雨,不知是不是黑暗环境所致,他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王维如果抓到野猪,取下标记后定会来找他,而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说明他也没有抓到,王维是他们这些人中实力最强个,连他都没有动静,其他人就更不用说。
“赶紧睡。”
洞外雨量依然未减,黑暗里响起轻微鼾声。黎邃起身走到洞口,听不远处风声和雨声交杂,夜深,每到这时,他就会格外想念陆商,想他眉眼,想他声音,想他体温,尤其是知道明天就可以见面之后,他几乎快压抑不住那颗狂跳到要溢出来心脏。
邃也上过学校接触过国内学生群体,他便会知道,司马靖荣脸上这种夹杂着隐秘、羞赧和兴奋表情,在男生寝室深夜话题探讨中是司空见惯,其程度完全可参照“你跟你女朋友发展到哪步”。
“啧,你这人怎这无趣,”司马靖荣凑近,神秘兮兮地问道,“你们……做过爱吗?男人和男人,怎做?”
黎邃愣,脑中不知怎闪过陆商换衣服时裸/露上身情形,脸上不自在地僵硬两秒,皱眉道:“罐头好,你到底吃不吃?”
“吃吃吃,别倒!”
走天,两个人都饿,罐头牛肉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没剩下。吃完司马靖荣就开始犯困,可面对黑魆魆山洞又有点不敢睡,生怕睡着里面爬出个什东西来把他吃。
胸前军牌已经被他摩挲千百遍,黎邃觉得自己定是疯魔,司马靖荣那两句关于陆商问话,竟然引得他不能自持,好像裂墙上缝隙下子被人撬开,眼前豁然出现条宽广大道来,让他知道原来路还可以这走。
男人和男人怎做,他隐约是知道,在酒吧做服务生时,他曾不慎撞破过对正在求欢同性情侣。自从对陆商起心思,他便把那些隐晦记忆并打包扔进某个封闭房间里,总觉得想起这些有违陆商对他栽培。可现在,他却想重新靠近那道房门,窥伺里面切。他甚至忍不住开始肖想,如果那画面主角换成他和陆商,会是怎样情形。
黑暗给他勇气,也给他无限膨胀欲望,他纵情地在脑中描绘着,带着亵渎神灵般内疚,黎邃从不知道,只是稍稍放纵思维,就能带给他这强烈刺激。
洞外雨越下越大,渐成恐怖之势,有冷风从外面吹进来,火苗不停晃动,这下,不光黎邃觉得不正常,连司马靖荣也被吵醒。
“怎越下
“你睡吧,守夜。”黎邃拿出匕首和枪,放进贴身绑腿里。
“那怎好意思,”司马靖荣挠头道,“扛不住先睡会儿,下半夜换。”
话是这说,可躺下来他又觉得睡不着,毕竟不是行军床,地上不平整,怎睡都觉得硌得慌。
“你说,其他队伍都抓到野猪吗?”
黎邃往火堆里添点柴火,“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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