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陆商见他出来,笑着问。
“嗯,”黎邃装模作样地揉揉手心,“你们在说什?”
陆商看眼岳鹏飞,道:“你岳叔叔刚刚提到个野外训练营,想把大小司马弄进去锻炼下,但又不放心,怕他们两个在训练营里打架丢脸,因此想找个人跟着起去,想想,觉得你可以去试试,都是年轻人,也更好交流,你怎看?”
黎邃愣,“训练营?”
“这是牧盛个项目,目前还在内部测试阶段,主要是军营生活体验,为期个月。”岳鹏飞解释道,“那两个孩子,从小都是娇生惯养,半点苦也吃不得,身上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尤其是老大,整天就知道耍脾气。”
岳鹏飞诧异:“据所知,他与你并没有法律上关系吧,你就不怕他将来产生什想法卷钱跑?八千万不是个小数目,陆老板,你希望你慎重考虑。”
“这点岳总可以放心,”陆商道,“从商十多年,不会做亏本买卖。”
岳鹏飞便也不再多说:“既然你这说……”
“但有个条件,”陆商道,“他只持股,不做法定代表人,不参与董事会,贵公司将来在经营上任何纰漏,与他无关。”
岳鹏飞神色不定:“看来你也不信任。”
跳转,“8分”。
身后响起掌声,黎邃回头,见陆商对他笑,“不错,有天分。”
得到夸奖,黎邃别提多高兴,就差没长条尾巴四处摇晃,玻璃墙外有人扣扣门,陆商瞥见是岳鹏飞,心知对方是找他有话说,便道:“你在这练习。”
玻璃墙隔音效果非常好,黎邃看两个人在走廊上说话,竖起耳朵听听,却什都听不见,只能作罢,安心练枪。
“东彦是个好公司,但你们内部太过复杂,并不想和它扯上关系。”岳鹏飞直言道。
提到儿子,岳鹏飞脸上涌起阵怒气,又察觉到自己失态,咳两声,对黎邃道:“小黎若是肯去,倒真是放心不少,听靖荣说,之前在海南你还救他,真要谢谢你。”
黎邃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岳总就是岳鹏飞,司马靖荣口中那个和儿子抢母亲遗产亲爹,忙道:“您言重,……也没做什。”就是骂他几句而已,还不大好听。
陆商望
陆商反倒笑,“言重,这个做家长,总要为孩子多考虑考虑,希望您能理解。”
电子记分牌跳转,“0分”。
黎邃摘耳罩,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外瞟,玻璃墙外,陆商正和人有说有笑,看得他心中阵莫名焦躁。
“先生,还需要子弹吗?”侍者问。
“不用,谢谢。”黎邃把枪递还给他,开门出去。
陆商表示理解,“那如果是代持股呢?”
“代持股?”
“不以名义,也不以东彦名义,但给牧盛注资钱分不会少。”
岳鹏飞果然犹豫,“不知陆老板会找什人来代持股。”
陆商用眼神示意下玻璃房内,“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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