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资产玩儿完,剩下被曝光就只是时间问题,加上李岩这些年玩女明星被强压下丑闻,到时候估计够他们喝壶。无论如何,李家这条船绝对不能踏,看这次,他也是狗急跳墙才会干出这种事来。”
“所以照目前状况看,他们缺钱可能性更大些。”徐蔚蓝总结。
陆商点点头:“钱能解决问题就不是问题,投点钱给他们救急,先安抚,再慢慢拖着等死。”
“问题是……”孟心悠左右看圈,“以谁名义来投呢?”
以谁名义投,也就意味着将来东窗事发,这个人是要付刑事责任。他必须和东彦、和陆商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联,且到时候能认罪,不把脏水往回泼。
刘兴田,没想到让李岩钻空子。”
陆商却想到其他:“这说婵妆是必须得入股。”
看起来这把刀是向着黎邃,但实际上却是在警告他,李岩那点执念还没放下,看来是要钱要定。唯疑问是,他是仅仅只要钱,还是想借机把陆商拉下水。
“婵妆绝对不干净,东彦走上正轨没几年,如果湿鞋,不仅意味着们这些年努力付之炬,以后再想要洗白就难。”徐蔚蓝道。
“这里倒有个消息,本来想吃完饭再谈。”孟心悠句话,立即吸引所有人目光。
孟心悠话出,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个人,考虑到这个人刚刚才帮陆商挡刀子,现在把人推出去实在太没良心,徐蔚蓝斟酌下用词,装模作样地番分析:“们首先要确保这件事在任何方面都跟东彦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在座都不必考虑,其次,这个人要知根知底,人品信得过,不会受人收买,在关键时刻倒打耙……”
陆商打断他:“你不用说。”
几个人都抬头看他,陆商顿顿,沉声道:“考虑下,明天给你们答复。”
“新解到情况,李家出状况,年初时候李金钥买艘船运货,结果在江里沉,他们手里有巨额负债,银行贷款也到期,听爸底下人说,银行高层在准备重组贷款。”
“搜货船沉能有这大影响?以李家资产不至于这点损失都承担不起吧?”左超惊讶道。
陆商冷笑,声音毫无温度:“当然,因为船上运别东西。”
孟心悠点头赞同:“听说船沉之后,第二天下游江面上浮层死鱼。”
“这得多少毒货才能把鱼都毒死,李金钥是不是想钱想疯。”左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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