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特女王在血族中地位非凡,但从血脉上来看地位依旧在傅淮之下。
傅淮虽经常不理俗物,但偶尔也会出于参与这样些社交宴会,与同类传递些必要讯息,比如他找到合适食物,并且对待这难得血袋也并没有多重视。
到f国,原飞星便觉得傅淮像是变个人般,自制力显著提升已经冷落他十来天男人,突然与他亲密无间起来,这冷冷热热彻底让他摸不到头脑。
原飞星刚下车就被男人纳入怀中,像是担心他不会走路般半搂着进入宴会厅。
原飞星懵逼,直到系统告诉他:[高级血族之间是能通过嗅觉,判断傅淮平时在你身边停留时间。]
转醒,眼睛半张见到他便弯出两道弧度,唇侧小梨涡浅甜:“殿下您来看。”
对方能为他忍耐三天,更能看楚他不同之处,原飞星觉得自己可以适当“恃宠而骄”些,也不管傅淮脸色如何寡淡,蹭着男人胸膛压着嗓子撒起娇来:“殿下是来喝血吗?”
边有些自唾弃,觉得声音太黏太娘,边又隐隐有些熟悉,似乎这样并不算什,想片刻便快速想通,钻木取火工作他都帮傅淮包办,撒个娇不就是幼儿园水平业务吗?
听到他问题,傅淮眸色微滞,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伸手拉开原飞星小爪子,翻开被子起身下床,体温逐渐散去又恢复往日冰冷:“不是。”
原飞星看他这是要装冷酷呢,看来这三天自制力又恢复不少,上赶着不是买卖,原飞星将被子拢紧压严实边角准备再续个回笼觉,轻“哦”声便闭上眼睛。
而在原飞星静养期间,他血族亲王心尖宠名头已经传遍整个血族世界。
傅淮站在床边等片刻才迈开腿往门口走,手按在门把上时候余光扫,发现原飞星正舒服地蹭着枕头调节最佳睡姿。
傅淮:“……”
又养小半月,傅淮直谨遵医嘱没有咬他,就连亲昵行为也只剩下偶尔拥抱,原飞星静观其变,他觉得以傅淮之前狂热,早晚会压抑不住。
期间原飞星贫血状况已经完全恢复正常,傅淮让管家为原飞星准备套礼服,准备带着他去参加f国女王生日宴。
原飞星在私人飞机向下俯瞰时总是有种时空割裂感,仿佛从十八世纪古堡庄园直接穿越到高度工业化现代都市,正如腐朽血族和鲜活人类,明明是格格不入黑暗与光明,却又因复杂原因混溶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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