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川捂着胸口,马上装起病弱急需双修模样,原飞星翻个白眼,用锦被将自己裹紧,把昨天后半夜半梦半醒间,突然闪现灵光问出来,“你这次伤这重,怎没变毛球?”
祁鹤川轻咳声,随后扶着床沿呕小口血。
原飞星被他气笑,半是恼怒半是戏谑地将人扑倒,坐在肉垫之上主动啃上硬朗下颌线,“你惯会装病!”
两只纸鹤刚折叠好床上四件套,便见着满身灵气二主人面,立即飞身上前,还不等降落,帷帐再次被落下,师徒二人又次打起来。
纸鹤两天没蹭灵气,翅膀都耷拉不少,你看看,看看你,发出无声叹息。片刻后两鹤携嘴叼来帕子,齐飞到脚踏上,认认真真地擦起地上血迹。
术法。
两只纸鹤和原飞星学,每天跟个人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光斜晒入内室,它们二鹤便卷起纸做床上四件套,折叠整齐压在烛台之下。
二鹤并排而坐,挂在桌沿,如出辙地在身前搓着小翅膀。
时间到,是二主人起床时间,也就是它们俩该蹭灵气时候。
但……
塌下辛勤两鹤与榻上花式嬉戏两人,虽只隔着层薄薄帷帐,却若万水千山。
作者有话要说:纸鹤:万物喜悲并不相通:)
玄霜草:nsdd!!
帷帐之间动静始终未消,两只鹤能睡那好,多亏当出没画耳朵。
二鹤依偎,看着天边日头越来越高又逐渐西垂,淡淡忧伤袭上鸟心:今日灵气没戏,那明日呢?
半夜帐子终于被拉开,但两只鹤已经整整齐齐睡在处。
原飞星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祁鹤川长发却还缠在他身上,“够………”
祁鹤川蹭蹭他颈侧,细细簌簌声音却久久未断,直到第二天清晨原飞星再度被恼醒,养不少力气,脚踩上祁鹤川肩侧,咬牙切齿道:“你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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