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绪用指腹摸摸唇侧沾染甜腻,顺着原飞星落荒而逃背影,微微勾唇。
原飞星手软脚软,好几次差点摔倒,等跑进浴室后,原飞星边哭唧唧边洗屁股,顿时觉得人生无望。
拜酒后骚操作所赐,假期结束后,原飞星走到哪里都能收获比往日更高关注度,偶尔还能碰上些熟悉同学,对他欲言又止。就连通讯软件,都收到不少曾经老同学慰问。
如果不是攻受倒置,原飞星小算盘也算非常成功,起码他和黎绪热度可是远超中那两个,短短几日就已经人尽皆知。
事已至此,原飞星就算再想按加速键跳过这段,但也只能按原计划继续进行,绪淮cp出,原飞星行情瞬间打到骨折,等周都没再收到封情书。
刚刚消散些许红潮再度席卷而来,不知道是不是医嘱里对alpha信息素要求,原飞星觉得黎绪今天势头更加汹涌。
小手抓在绵软被子上,唇被咬得死紧,就连脚趾都不知道什时候蜷缩起来……
单纯临时标记,对原飞星这个不甘心当omega人来说,是折磨远大于舒服。
他被身体愉悦和精神上抗拒来回拉扯,叫喊被死死压抑在唇边,这种极致自克制,让身体折磨加倍痛苦。
他才刚勉强适应点,又特来个加长加浓版,原飞星整个人都快被脑子里沸水咕咚糊,偶尔逸出气音越来越软,人也难受地挣扎起来。
之前那些情书,原飞星在收到后都会交由其他人退回,毕竟是人家片真心,他不好收却也不想丢弃践踏。
以至于现在,他情书用时方恨少,原飞星干脆不做二不休,让薛呈帮他买十个粉红色、五个深色信封和香喷喷信纸,自己伪造几封。
周五晚上放学时,习惯性清理书桌,状似无意间从里面,以极其夸张慢动作,缓缓将打情书抽出来,随后还刻意朝黎绪方向抖抖。
压低声音却十分清晰,嘀嘀咕咕道:“啧,怎这多啊!”
边说还边瞟向黎绪,想确认对方是否听到,如果没听到没接茬他就再来遍,结果抬眸正
黎绪用四肢将人死死压住,继续加大后颈力度,在骆驼即将倾倒瞬间,原飞星又遭受记重锤,再也扛不住身体反应,哭唧唧地叫出来,“疼…”
疼只是最表面,顺着疼痛并带来刺、激、愉悦和无法克制战栗,却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启齿。
齿刃处力道未变,黎绪温热大掌覆上他腰侧,原飞星本该受到他安抚,但身体抖,有什黏、腻东西滑落。
迷迷糊糊也顾不上面子里子,就是急切想表达最基本渴求,原飞星气音越来越明显,带着别样软甜。
等黎绪彻底松开他时候,原飞星觉得他已经死过次,丢脸死,临时标记太刺激完全接受不原直男,个侧翻便下床,准备以最快速度逃离这个旖旎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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