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劭松口看向身下人,漂亮桃花眼被水汽濡湿,正有些茫然地与他相对。温热大掌从里衣中也拿出来,虽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但看着张脆弱靡丽小脸,心中实在爱怜紧。
俯身抵住额头,磨着鼻尖低声道:“沅儿,你身子并不讨厌同亲近。”说完还意有所指地,蹭蹭原飞星已经有些张扬短刃。
失焦眸子立即凝,红着脸将人推开,秦劭这次也得便宜,便没再继续当他铁钳子精,原飞星施力,他便顺着力道倒回软榻之中。
原飞星挣脱开,立即将扯松里衣整理番,又再度套上外衫系紧腰带。吃嘴香粉,边呸呸呸,边用帕子对着镜子擦拭起来。
原飞星收拾妥当边坐在离秦劭最远位置上,怀里抱着宝剑眸子落向旁车帘子,随着马车颠簸时不时掀起露出车外闪过草木。
原飞星挣挣,却完全无法同这铁钳子精抗衡,“啊…秦劭!你又乱来!”
带着暗纹黑色外袍很快被扯开,秦劭大掌从下方卡住原飞星颌骨,含住下唇连带着还并口允住下巴上软肉。
嘴巴被堵上失去辩驳权利,“唔唔”声音逐渐转调子。
瓷白如暖玉般双腕被控在头顶,膝.盖.分开卡在男人有力大腿上。原飞星想挣扎,但浑身上下能动只有两条长腿,身子被钉住,双腿能做亦只有敞.开,或紧紧盘在男人劲瘦腰侧。
原飞星要张口咬他,秦劭便越过唇直接含住小巧喉结,颈部突起那点软骨,瞬间便被温.热.湿.滑包裹起来。
原飞星表面极力显露镇静,内心慌批,他慌不是身体奇怪反应,而是在反应之时,脑子里像瞬间混入浆糊,咕噜噜翻滚沸腾让他不知所措也就算,还竟是脑袋带颜色浆糊!
……盘在腰腹,背部抵在冰冷墙面,身体相贴之处炙热如火,喉结被反复口允吸狎弄,熟悉低沉嗓音带着笑意,边啮咬边含糊说道:“乖,别忍着,叫出来。”
脑中影像和眼前人不断重合,原飞星心中疯狂尖叫,靠靠靠!被男人又摸又亲很舒服还不算,他现在都能
鼻息间灼灼热气,喷洒在原飞星脸颊上,温热大掌已经摸上胸口玉坠子。
原飞星快被酥麻感觉惑晕,不论是男人唇齿还是温热大掌,就连灼热鼻息落到他身上都成细碎电流。挣扎声音被堵在喉咙里,原飞星紧抿着唇瓣,怕张口先轻.咛出声。
秦劭实在爱这每寸冰肌玉骨,却也知道如今颈部不宜留下痕迹,最终只是轻轻啮咬口。
除去醉酒那日互相成全,两人平日里玩闹十分有限,更多时是像大猫扑在人身上,舔.吮细吻中并不会多做什,这也让原飞星对他逐渐放松警惕。
秦劭知其心意却不以为然,自是不会全然顺从,他要可不只是年半载短暂陪伴。是以在原飞星不知觉中,对日常碰触容忍界限越发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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