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溱憋
口气：“……喜欢。”
是他自己想歪，不能怪矜矜。
“那就好，这可是
亲手做
。”
叶矜拨下湿漉头发，他从两周前就开始准备生日礼物。
最早那
费力地接商稿兼职赚钱也是为给向溱买礼物，虽然买别，但总觉得还差点心意。
向溱显然想起来，这里不止是他和叶矜，身后还有
个正在跟拍教练。
叶矜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转而拿出不知藏在哪儿生日礼物之——个皮质圈。
向溱耳根瞬间爆红——
叶矜靠近时候他不知所措地顿在原地，方面觉得这也太羞耻，方面又怕自己退让叶矜会伤心。
要是教练不在就好，叶矜想套哪套哪，脖子上也——
爱心转瞬即逝，只剩下圈慢慢散去气泡。
叶矜动作还没结束，他缓缓抬手在海水里写着字，向溱隔着护目镜仔细辨认，认出第个字是‘生’。
第二个字是日。
第三个字是快。
第四个字是乐。
叶矜，却猛得想起不能说话，只能用手指指。
每到这个时候叶矜才能真切地看出，向溱真不过是跟自己般年纪青年而已。
他也会兴奋，也会激动，只是过去残酷经历迫使他压抑住自己这个年龄本该有性情。
叶矜含笑瞥眼，拉过向溱手在他掌心字顿地写道：是水母。
水母只要活着都会发光，向溱第次这近距离地看它，有些稀奇地观察很久。
于是做很多功课以后，他趁着向溱上班自己上学空隙，亲手刻磨只花纹并不复杂皮圈。
当然，大部分弄这玩意儿都是带脖子上，干什懂得都懂。
叶矜没那癖好，多少带点凌/辱意思，他
“…………”
向溱茫然地垂眸，看看逐渐下沉直至和海底平行叶矜，缓缓地将皮圈套到他脚踝上。
上岸后，向溱闷好久不说话。
别说脸和耳朵，脖子和藏在修身泳衣下胸口也都是红。
“怎这是？”叶矜明知故问，“溱哥不喜欢吗？”
生日快乐，溱哥。
虽然来之前叶矜就说过，生日就干脆趁着旅游提前过吧，向溱本以为叶矜最多买个蛋糕给他庆祝下，却没想到是这样。
群条纹鱼类穿过叶矜，叶矜身影模糊些，向溱下意识就要向前拉他，叶矜及时地回应很好地避免他心慌。
两人距离重新贴近以后，向溱才缓慢地眨眨眼，意识到刚刚发生什。
在微凉海水里，叶矜还是明显感觉到向溱脸红个度。
直到叶矜拍拍他，把他带到个相对安全地带，示意他浮着别动，然后再慢慢退向身后水域。
脚蹼随着叶矜身形变换荡荡，就像是只长腿但脚掌还没完全进化美人鱼。
向溱呆呆，他看到‘美人鱼’突然将两只手并到起，然后迅速朝两边张开，再落至尾端重合——
是个爱心形状。
向溱心脏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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