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溱昨晚那波移花接木手法,还真让警方查出点东西。
如果是原来那张纸条,怕是查不出什。
原纸条上没提名也没提姓,就算报警,只会当做普通恶作剧处理。
但只要提到叶温哲,也就是叶矜父亲大名,还说和他死亡相关话题,
怕有急事,叶矜还是接,但第句话就是自报家门,防止钟不云说到什隐私问题:“你好,是叶矜。”
“……”钟不云:“你们……昨晚在块?”
叶矜实话实说:“溱哥昨天发烧,来给他送药,晚上雨下得太大,就没走。”
钟不云啧声:“行吧,也没什事,你们好好休息,顺便帮跟向溱说声,明天晚宴别迟到。”
“……好。”叶矜微微挑眉,什晚宴?
测整整五分钟,叶矜才拿出体温计看看——三十七度九。
虽然降得不多,但好歹算低烧。
“明天看看会不会舒服点,如果体温还不怎降就吃药。”
向溱闷声说好:“晚安。”
叶矜在床另边躺下:“晚安。”
向溱睡衣领子挺松,叶矜按住他小臂,轻松伸进两根手指,将体温计放到他腋下。
“别动哦,夹紧。”
他收手时候,不小心碰到不该碰地方,向溱直接整个人抖,闷闷地看着他。
大概是困得发懵,脸都忘红。
叶矜帮他整理好衣领,揶揄道:“溱哥皮肤好像很敏.感。”
说冷诶。
如果又没有自己体温给他暖,又只有床被子,叶矜明天会感冒吧。
向溱委委屈屈地躺上.床,早知道多买床被子。
生病向溱什情绪几乎都写在脸上,叶矜看得分明,想笑同时又有点点酸。
什白月光黑月光,迟早给他透明化。
不会这巧吧?
叶矜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接到自己电话——谭警官打来。
谭警官说收到昭和警区交接警情,有不明人士在往叶矜家门口塞小纸条。
内容大致是,想知道父母死因吗,想知道就昨晚八点南郊见。
叶矜猛得清醒。
*
第二天早,叶矜再次被电话吵醒。
先是向溱电话——钟不云打来,但向溱还没醒。
叶矜贴下他额头,还是有些热。
叶矜本来不打算帮忙接,但他按下静音没多久,钟不云又打来个。
向溱晕乎乎大脑紧跟着想到,敏.感吗?
应该没有叶矜皮肤敏.感,轻轻揉揉手腕都会红。
他睡在枕头上,叶矜坐在床边,两人就这安静对视着。
直到向溱眼皮撑不住要搭下去,叶矜才会拍拍他手:“再坚持下,两分钟。”
“好——”
“去洗漱,溱哥等。”
向溱噢声,也不知道要等叶矜做什。
但他还是压抑着困倦,努力清醒着等叶矜回来。
叶矜洗得迅速,他穿上之前穿过那套向溱睡衣,并没有直接睡觉。
而是拿过体温计坐到床边,将里面水银甩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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