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人灌得五迷三道不说,最后还差点贞节不保。
只能惨兮兮地躲在厕所里打电话求助,舍友指望不上,就只能打给cp郑元霖。
对方倒是给力,因为是个城市,非常干脆地打百多块钱车赶来,把余醇带走。
“……你
余醇深吸口气:“嗯!”
柳桉和包应元在震耳欲聋音乐里惊叹道:“gay吧啊……活久见!”
余醇说起来龙去脉,他也是第次来这个酒吧。
他cp叫郑元霖,倒不是他主动约面基,而是他突然跟余醇坦白,自己是个男,说21年最后天,不想再瞒着他。
余醇人都傻,第反应要给叶矜他们打电话,结果个手机关机,个占线,个打通不接。
合约在手上拿都发热,他将其舒展开,看着向溱工整签名,就能想象到他写名字时认真样子。
直到傍晚,向溱都没联系他。
倒是直没联系上余醇打来电话,语气崩溃地叫他们出去喝酒。
包应元接电话:“怎这是?”
“不活!”余醇悲愤欲绝,“南山酒吧,速来!”
刚刚他竟然在想,如果是向溱,肯定不会故意跟人玩暧昧钓着对方,又什实质性东西都不给。
向溱那种性格,只有被人钓份。
——如果他不是装出。
身上外套很暖和,叶矜还能闻到那淡淡檀香味。
向溱身上似乎也有点,不知道是不是熏香。
直隔着网络,保持友情之上恋人未满暧昧关系。
余醇经常找他们问‘她这句话什意思?这个呢,是不高兴还是高兴啊’,因此叶矜看过余醇和cp聊天记录。
他个人很不喜欢这种摸不透感觉。
明明到处都充斥着暧昧,但真要探究起来又什都抓不着。
简直糟心。
叶矜揉揉耳朵,不太适应这个音乐声,吵得头疼:“手机没电。”
包应元无辜道:“跟女朋友打电话呢。”
柳桉尴尬道:“总不能听他跟女朋友打电话吧,只能戴耳机打游戏,没听到手机在响。”
余醇:“……呵。”
反正就是他给舍友们打电话,没人接,只好就近找个酒吧买醉,谁知道是个gay吧。
宿舍三人只得赶出门,不过本来就计划今晚起吃饭。
学校晚会他们是没兴趣,出去喝喝酒也不错。
三十分钟后——
余醇幽怨地坐在角落里,盯着舞池里群狗男男们:“昨晚,就是在这里,跟他见面。”
叶矜点都不意外:“男?”
包应元发现不对劲:“你这外套……”
叶矜:“朋友。”
柳桉恍然大悟:“难怪这不合身。”
叶矜:“……”
他个人觉着,他也没比向溱矮多少,最多比向溱单薄点。
如果是向溱……
叶矜挑下眉。
柳桉正在给余醇打电话,看叶矜表情愣愣:“怎?”
叶矜笑:“没事。”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想到向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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