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
要跟那个男人走！！你是不是跟他睡
？
——
到底是哪点让你这瞧不起？
……中间全是诸如此类
发疯文学。
后面有几条今早发来信息，都是道歉之类话。
说昨晚很抱歉，喝多，不是故意，请叶矜原谅他。
他抚下唇，上面仿佛还遗留着叶矜指腹温度。
*
这碗粥叶矜喝快十分钟，温度不烫，刚好是能入口程度。
像提前很久煮好，又开着保温慢慢熬过感觉。
吃早饭这段时间，向溱没来打扰过。
向溱立刻起身，
副逃难速度想要离开。
叶矜又把人叫住：“向先生，等等。”
向溱没回头，低声问：“怎？”
叶矜是下意识唤声，只能临时找个理由：“手机没电，你有Type-C充电器吗，能不能借用用？”
“有。”
向溱想说真没有，还想说是因为空调温度太高，很热。
可在叶矜笑意下，他什话都堵在嗓子眼。
醉酒叶矜他受不住，清醒叶矜也样。
言语间还多几分针对攻击性，叫他不知道该怎应对才好。
不过，昨晚确实算不上冒犯。
叶矜慢条斯理
默。
过好久他才说：“没有。”
“……”
叶矜直觉他在撒谎，肯定有别事。
“你能靠近点吗？”
叶矜粗略扫几眼，准备将他拉入黑名单。
结果对方个电话打进来，他想想，点开接听。
对方似乎没想到会拨通，听到叶矜声音时还愣几秒。
“你……你在哪儿？”贺嘉楷忐忑地问。
“跟你有关系？”
叶矜甚至都不知道对方还在不在外面，实在太安静。
手机已经自动开机，有数十条未接电话和信息。
其中小部分来自室友柳桉，问他怎失联，看到消息报个平安。
剩余电话与信息都来自同个人——贺嘉楷。
——你跟他去哪儿？
向溱松口气，很快拿条充电线进来，房间里插座可以直接插入。
导入手机时，叶矜发现这根线很新，新到没有点用过痕迹。
他眸色动。
卧室外。
向溱靠在与叶矜墙之隔地方，像是喘不过气样佝着腰，过很久才平复好呼吸。
那些难得亲近，是他这些年数千个夜里，都没敢梦过亲密触碰。
叶矜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对个刚认识人这说话，未免太轻佻，很不符合他平日里与人相处分寸之道。
但看着向溱眼睛，他也没能第时间说出拒绝合约话。
他端正身体：“这份合同想再考虑下，喝完粥给你答复，可以吗？”
“好——”
向溱很听话地移点，真就点点。
叶矜干脆伸出手，在向溱额头上轻轻碰：“——很烫喔。”
向溱呆呆。
“昨晚真没做其它冒犯你事？”叶矜唇角微扬，“不然你怎靠近就脸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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