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清咳声,主要是那段时间他状态有问题,回复话自然跟平时有差别,不过记忆错乱那段时间信息确实不是他回。
许舱又给裴炀看张他坐在轮椅上照片:“你周前不是去趟公司?还说你腿是被傅书濯踢,老郑急得半夜敲们门,说你定是在向外界求救,傅书濯十有八九是把你给非法拘禁,还不知道在家里怎折磨你呢,这次断是腿,下次指不定就要断脖子!”
“……”有理有据,裴炀甚至想不出反驳点。
“们都商量好营救计划,先报警,然后再……”
裴炀饶有兴致:“那最后怎没实行?”
傅书濯笑着追上他:“错裴哥,这不是想留着力气晚上折腾吗,是没什,万下午你累瘫,晚上岂不是……”
“闭嘴吧——”裴炀捂着他嘴,脸红得要命,“这多人都堵不住你嘴。”
生日主要场地在露台,这里有菜有酒有烧烤,还有热闹人声。
从前裴炀觉得只要傅书濯永远在身边就好,如今又想,这样闹腾腾好像也不错。
朋友,亲人,大家平时显得很低调,可总会在该出现时候出现。
排,他面想让裴炀受到所有人祝福,面又想生日这天只有他们彼此。
“…想。”裴炀扭扭捏捏道:“没买奶茶。”
“知道。”傅书濯低笑,从让裴炀出门开始他就知道裴炀不会买,毕竟这可是只黏人猫,买奶茶太耗时间。
于是大家只能加快速度布置,摆满礼物沙发,布满食物与浪漫氛围阳台,还有……
经过卧室裴炀有些凝固:“床上……”
许舱咳两声:“们都到警局门口,突然接到傅书濯电话,叫们来给你过生日。”
幸好电话及时,不然傅书濯这会儿应该在警局喝茶,来之前许舱他们都还在怀疑这是不是场鸿门宴。
“诶哟,瞧把们裴总感动,眼睛都红——”说话这人好长时间没见,叫许舱。
裴炀白他眼:“你少放屁,明明是被烧烤烟熏。”
许舱勾过他肩膀:“跟你说,你再不出现,跟老郑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傅书濯把你囚禁。”
裴炀咳声:“他才不会……”
“怎不会!?”许舱给他分析逻辑:“不怪们乱想啊,你看,你突然停职,然后就很少出现,从十个月前开始就不跟们聚,见不着你人,回们信息语气也不像你……”
傅书濯无辜道:“他们非要弄,跟没关系。”
主卧床上摆满玫瑰花瓣,连床单都换套纯欲白色,被玫瑰点缀得格外撩人。
虽然很土,但确实叫人心痒。
傅书濯:“晚上体验下?”
裴炀冷哼:“下午不是死活不做吗?晚上就能做?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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