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找个保险柜存着,等老,走不动路,你再去取出来读给听,好不好?”
“好……”傅书濯声音比烈酒还醉人,裴炀很早前就知道,他甘之如饴地头栽进这浓郁酒缸,从到到尾都不曾清醒。
傅书濯按住他腰:“怎碰?手…还是嘴?”
裴炀呆,脸红得要命,磨磨蹭蹭地说:“前者就很好,能嘴就更好……”
傅书濯忍半天笑,满足小猫小小猫。他抬眸笑,在被伺候到迷瞪裴炀眼中就像只狐狸:“乖乖,信写多少字?”
裴炀倏地清醒:“忘、忘……”
“明天写好不好?”
裴瑜吉和裴思微都在这边留宿,家里虽然是大平层,但房间少,只能裴瑜吉跟裴知良住屋,裴思微住屋。
把喝醉裴知良抬到床上,精气神十足齐老头摸把裴炀脑袋:“养伤要是无聊,就多到那边晃晃,陪这个老头子下下棋。”
裴炀吸吸鼻子,嗯声:“你路上慢点,少喝点酒。”
“知道,怎现在也跟小月似唠唠叨叨。”齐老头啧声,“走走,别送。”
程耀忍顿饭,摸下裴炀脑袋,在他恼怒前及时收手:“明天给你送猪蹄汤,店里新品,超鲜。”
傅书濯找来时候,裴炀还在哭,裴思微看见便起身,拍拍他肩膀就擦肩走。
傅书濯在裴炀面前蹲下身,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为裴母事。
裴炀哽咽地问:“你看什?”
“看们小猫哭起来都这好看。”傅书濯摸摸他戳手脑袋,“哭起来也帅,奶帅奶酷。”
裴炀:“……你走。”
裴炀有点委屈:“说什信,就是想哄写情书,都给你写过封……”
“知道,爸给看。”
裴炀呆。
“虽然它被撕成碎片,但拼起来,用胶带黏着,应该能保存到老。”傅书濯吻着他,温声哄着,“要是不放心,就去找个文物保存师,托他照看……”
“这算什文物……”
齐合月笑着跟上,也摸把裴炀脑袋。
“……”圆寸是真超人喜欢。
傅书濯把裴炀抱回到浴室,因为提前给他买个残疾座椅,所以洗澡还挺方便,腿和脑袋不碰水就行,当时车祸内脏也动手术,当都是微创,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不要直冲洗就行。
傅书濯含笑:“小小猫很有活力呀。”
裴炀耐不住,想扭:“你碰碰它。”
“走小猫不是要哭得更凶?”
裴炀盯着他,要不是头上有伤估计都想撞死傅书濯。
傅书濯亲亲他眼睛:“哭完们洗个脸,送送他们?”
裴炀在嗓子里憋出个嗯。
齐合月父子还有程耀都是要回家,距离不远,傅书濯让司机送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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