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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傅书濯确实被裴炀告白叫醒,不过小猫说得极为小声,要不是他刚好转醒根本听不到。
傅书濯等会儿才睁眼,兴师问罪:“你没有遵守承诺,少罚十。”
裴炀裹紧被子:“看你睫毛动才说,你肯定听见!”
傅书濯连人带被子拖过来压住:“声音太小,不算数,至少不低于六十
“太多——”傲娇猫儿紧抿唇,被抵狠才勉强妥协:“最少个月……”
傅书濯温柔拒绝:“不可以,太久。”
裴小猫被欺负得想哭:“那、周……”
“好吧。”傅书濯轻笑,贴着他耳边哑声道:“录音,宝贝,少罚十。”
裴炀挣扎着想逃离他桎梏,却又被拖着腿弯拉回来,傅书濯不容置疑地扣住他手腕。裴炀受不就骂他混蛋,,bao君,专/横……但没用。
“老公”这个词在旁人口中就是个再正常不过称呼,结婚后大家都这叫,没什可奇怪。但偏偏裴炀就说得极为羞耻,像是在喊什禁.忌称呼。
夏季夜晚带着微微燥热,他们浑身是汗,裴炀抱着傅书濯脖子难/耐地说:“窗户没关……”
“没开空调,得开窗通通风。”
这个理由完美,不开空调是怕裴炀生病,所以开窗通风就成必然事,否则屋内会过于燥热。傅书濯就是想看裴炀害臊羞耻样子,极为勾人,让人想按在怀里狠狠欺负。
不过为保护隐私,傅书濯还是拉上窗帘,对面虽然没有高楼,但保不齐有人玩无人机。风把窗帘吹得乱飞,半空圆润整洁脚趾也渐渐绷紧。
夜色正浓,大街小巷里依旧人头攘攘,嘈杂车流人声透过窗户传进他们耳朵。
裴炀被傅书濯掐腰抵在墙上时候还是懵:“干什呀?”
“你呀。”傅书濯笑着学他语气,“小猫同意吗?”
裴炀渐渐被他看红脸:“同意……”
比起昨晚,傅书濯今天要温柔很多,没那急不可耐,就开始细心地伺候挑剔猫儿。
他有力无气地问:“今晚已经说过,你不要逼……”
是指吃完小龙虾,走在路上时候说。
“怎可怜兮兮。”傅书濯闷笑道:“少罚十,但多算免费赠送,游戏从明早开始。”
“*…*商!”
傅书濯完全不介意被骂:“所以希望明天早上——能被裴总爱你叫醒。”
傅书濯低声哄:“再叫声。”
“老公……”
“然后呢?”
小猫不肯说,嘴巴闭得极紧。逼急,他就会控诉地抵抗:“物以稀为贵!说太多你就不珍惜……”
傅书濯:“那总得立个时间,天至少说次吧?”
“下午答应过什?”
裴炀思维尚还清晰:“答应叫你……可是刚刚路上叫过。”
“还想听。”感觉他腿在抖,傅书濯温柔安抚,“再叫两声好不好?”
裴炀毫无底线:“那、就两声。”
傅书濯低笑地吻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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